薛姨妈问道:“那如何能让南安
王见上钗儿一面?”薛姨妈对自己的
女儿有信心,宝钗长得国色天香,琴
棋书画样样精通,若不是因为出身皇
商,后宫的主位只怕也有她一份。
夏金桂道:“如今这天寒地冻的
,泡温泉刚好,南安王想必也会常去
。莫若我和妹妹去温泉别馆住着,必
能碰上面。到时就看妹妹手段,若能
把南安王迷得神魂颠倒,一切就水到
渠成了。”
宝钗娇羞一笑,心里已自信满满
隔日夏金桂和宝钗就收拾行囊乘
着马车来到夏家温泉别馆。两人在别
馆住下,安心等南安王楚定远到来。
功夫不负有心人,等了五日终于把楚
定远等来了。
楚定远一走进别馆,就听见一阵
悠扬浑厚地琴声,是《凤求凰》,楚
定远不禁循着琴声走去。只见一个梳
弯月鬟形髻,身穿桃红洋缎五彩牡丹
凤凰纹通袖长袄,肤如凝脂,举止娴
静的女子在弹琴
那女子一抬头,楚定远倒抽了一
口冷气,好美的女人!柳眉大眼、樱
桃小嘴,配著雪白细腻,晶莹剔透的
肤色,丰满的身材,堪称是位国色天
香的绝艳美女连见多了各种各样美
女的他也不禁赞叹不已
宝钗也看到了楚定远,中等身材
,没有俊美的皮相,但是与生俱来的
尊贵气息与王者气势却令人慑服。虽
已年过中年,但仍是个令女人趋之若
鹜的男人。看到楚定远一副痴迷样,
宝钗心中暗暗欢喜,微微一笑,站起
来盈盈下拜:“民女叩见王爷。
楚定远听着这有如出谷黄莺般动
听的声音,又闻到一阵阵凉森森甜丝
丝的幽香,不觉身子已酥了半边。忙
道:“免礼”又问道:“你是夏家
的怎么人?”
宝钗娇滴滴地答道:“民女是夏
家小姐的小姑。前几日和嫂嫂到此散
心,不想遇到王爷,多有冒犯,请王
爷恕罪!”媚眼如丝,我见犹怜。
“哦,是吗?不知者无罪,本王
不怪你。”楚定远一幅怜香惜玉状。
宝钗见目的达到,见好就收,道
:“不打扰王爷雅兴,民女告退。”
说完,行了一礼,转身欲走,一幅欲
擒故纵样。
“等一下!”楚定远忙叫住她,
问道,“听闻夏姑娘嫁的是金陵皇商
薛家,薛家和荣国府、王家有亲,是
不是?”
宝钗回头嫣然一笑,道:“正是
。”便毫不留恋的转身走了。楚定远
盯着那抹凹凸有致的背影,心痒不已
。
楚定远一向好色,如今见到如斯
绝色如何肯放过,美人是一幅未出阁
的姑娘打扮,想是罗敷未有夫,楚定
远不禁动了占为已有的念头。
心想:“凭本王的权势,要一个
商人之女当侍妾还抬举你了,想本王
的侍妾哪个不是官家小姐出身。若不
是你容貌太出众了,又好歹有几门贵
亲,要不然,只能当通房丫头。”主
意打定,听宝钗说是和嫂嫂来的,便
吩咐人叫夏金桂来吩咐一下。
夏金桂见楚定远使唤人找她,心
中暗喜:“这事儿成了一半!这宝钗
,平日里一幅罕言寡语,安分随时样
,衣服也总穿半新不旧的,其实也是
在藏愚、守拙。为什么?还不是贾府
那二太太喜欢这样的女子,为了谋那
宝二奶奶的位儿。如今希望落空,也
不必再装了,本性一露,又好好一打
扮,整个人艳光四射,南安王不被迷
住才怪!”边想边喜滋滋的来找楚定
远。
楚定远见到夏金桂便开门见山地
道:“本王看上你家小姑了,想纳为
小妾。你回去跟你公婆说一声,过几
日,本王派人去接,”
夏金桂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假意
道:“王爷看上我那小姑,本是她的
福气。无奈我那小姑已定亲,虽说因
家道中落,如今男方悔婚,定的日子
过了还没来迎娶,但毕竟没有退亲,
还是有婚约之人。”
楚定远一听有婚约也不在意,凭
她和谁定亲,也越不过他去,况男方
也悔婚了。便不在意地说道:“既然
男方悔婚,何必执着,退了亲就是。
夏金桂叹了口气,道:“如果这
亲这么容易退,那男方早来退了,还
用等到今日。”
“此话怎讲?”楚定远十分不解
夏金桂道:“与我那小姑定亲的
是荣国府贾政之二子贾宝玉,也就是
宫里元贵人的胞弟。当日他们贾家看
中薛家豪富,便来求亲,婆婆和贾宝
玉之母乃同胞姐妹,想着亲上加亲也
不错,便答应了。贾家为了婚事体面
,便去求当时是贵妃的元贵人下了道
谕旨,赐婚金玉良缘’。本来十二
月初六要完婚,偏我那夫君出了事,
被抓到刑部大牢里,宫廷供奉也被销
了,家中的铺子倒了几个。贾家认为
薛家家道中落了,便想毁婚,偏是娘
娘赐婚,没有娘娘的旨意,退亲就是
抗旨。眼下娘娘被禁足,只能拖着。
唉!我那小姑可真命苦!”
楚定远虽然好色,但毕竟这么多
年官场可不是白混的,若没有一点心
眼手段,早已尸骨无存了。一听夏金桂这话就觉有蹊跷。你想想,贾府也
是有头有脸的人,这幢婚事当初又慎
重其事地请元春赐婚,决不可能因女
方家道中落而悔婚,毕竟退亲对双方
名声都不好。一定还有不为人知的原
因,而这原因可能跟夏金桂相公为何
被关入刑部大牢有关。还是使唤人去
查查,别惹祸上身,美人虽好,但若
为了美人惹祸,那就不值得。
主意一打定,便淡淡地说道:“
既如此,本王也不好强求,此事就改
日再议。”
夏金桂没想到楚定远会这么说,
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反应,当场愣在那
里。楚定远看她那样,更深信其中有
鬼。也不理她,拂袖而去。
很快楚定远便把薛家的事查得一
清二楚,得知薛家今日如此完全是得
罪忠孝亲王和北静王之故。不禁大怒
:“好你个薛宝钗,夏金桂!竟然算
计本王!若本王中了你们的道,岂不
是得罪忠孝亲王和北静王,那今后岂
有好果子吃。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本
王是病猫?不给你们些颜色瞧瞧,你
们当本王好欺负!”
主意一定,楚定远便着手让人去
准备,当天下午楚定远便匆匆告辞回
去。宝钗和夏金桂满腔希望刹时落空
,姑嫂俩相拥而泣,她们不知道,更
大的灾祸在等着她们。
是夜,宝钗在别馆的屋里睡得正
香,莺儿在外间睡。忽然一阵香味传
来,两人闻着这香味,非但没醒,反
而睡得更沉了。一个黑衣人蒙面人拿
着刀子撬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借着
月光,打量了四周一眼,然后毫不犹
豫地走到宝钗床前,扯下蒙面的黑布
,那张脸赫然就是南安王楚定远!
他掀开帐幔,看着宝钗那有如银
盆的脸,邪笑道:“薛宝钗,既然今
儿你是专门等着要献身给本王,本王
就如了你的愿。毕竟像你这样的绝色
佳人可是可遇而不可求的,今儿若不
能好好尝尝,岂不辜负你一番美意
)”
说完就动手解开宝钗的衣服,不
一会儿就只见衣服散落满地。许久,
楚定远心满意足地下床穿上衣服转身
开门离开,床上的宝钗,光着身子躺
着,犹睡得香甜。
可怜一个国色天香的大家闺秀,
只因自己一念之差,就这样在睡梦中
失去了女子视为生命的贞节。可悲可
叹!
清晨的一缕阳光照进了屋子里,
也照在床上甜睡的宝钗的脸上。宝钗
皱了皱眉,张开了水杏眼,看到半开
的帐幔,心里不禁埋怨莺儿越来越懒
了,怎么连个帐子也没拉好。动了动
身子,发觉全身酸疼难忍,特别是下
身,忍不住呻吟出声。不禁惊疑:“
昨儿个也没做什么,怎么今儿身子这
么酸疼?”
宝钗边想边强忍着浑身酸疼要坐
起来,嘴里喊道:“莺儿,快来!”
被子忽然从她身上滑了下来,宝
钗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刻身无寸缕
。她吓呆了,目光停驻在自己雪白的
身躯上,上面竟布满青紫,显得怵目
惊心。她惊得脸色煞白,心里也有几
分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她犹不愿相
信。“唰”的一声,掀开被褥,床单
上的落红触目惊心,有力地证实了她
心中的想法。一时之间,宝钗脑子里
一片空白,只能失魂落魄地呆在那里。
莺儿的声音传来:“奇怪,昨晚
我明明有关门,这门怎么开了?”
宝钗惊跳起来,忙抓起被褥盖住
自己的身子,嘴里颤声说道:“莺…
….莺儿,不要进来。我….我累了,
想再睡会儿。你出去吧。”莺儿在外
间听宝钗这么说,有些奇怪,但莺儿
是个没心没肺的人,也没有细想,开
门出去了。
听到莺儿出去的声音,宝钗忙手
忙脚乱的穿好衣服,又把床上的床单
拉下来,胡乱往床底一塞。做完这一
切,她整个人才虚脱地坐在地上,泪
水无声地流下。女人最宝贵的贞洁失
去了,更可悲的是自己竟然不知道夺
了自己贞洁的男人是谁。活着还有什
么意思?自尽的念头一闪而过。宝钗
又摇了摇头,这时候死了,岂不是让
世人都知道薛宝钗是让人玷污清白。
这样就算死了,都会让世人耻笑。连
家人都在人前抬不起头。可是失去贞
洁的女子该如何嫁人,被人知道是要
浸猪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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