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邪你想离开?
白芜嫦:废话,做梦都想。
宇文邪你要是说话客气点,本王说不定会考虑一下。
咦?他这是在给我机会?
白芜嫦:王爷,好不好嘛?这皇宫我是一刻都待不下去了。
宇文邪要再温柔一点。
白芜嫦:王爷,人家真的是好想离开呢,王爷最贴心最善良了,一定会让人家离开的对不对?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我的节操可真是碎了一地。
说好的霸气,现在变成这样,在宇文邪面前,我就没有赢过一次。
对方气场太强,没办法。
忍气吞声才是硬道理,等我重获自由,江湖武林,还不是任我逍遥?
宇文邪再过三天。
我的心脏在此刻剧烈地跳动着,我甚至都怀疑是我的耳朵听错了,他说的是三天没错吧?不是三年?
白芜嫦:王爷,你认真的吗?
宇文邪废话。
白芜嫦:你这么好说话?
宇文邪本王不是好说话的人,只是对你,有点不同而已。
我自顾自高兴,原来找他要解药是如此简单。
宇文邪不过……
白芜嫦:怎么?你又想反悔啊?
常言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宇文邪决非君子,所以我不能高兴得太早。
宇文邪本王看这天还未亮,想送你三只鸡腿……
额额,这个家伙……
所以说,要想从宇文邪那里得到什么,就必须牺牲一下,给他好处。
这三天过得特别慢,简直是度日如年。
天子不知道我要离开的事,我也不敢告诉他。
等我走后,天子就少了一位知己,往后的路,他需要一个人走。
我并不担心,天子年纪虽小,可经历了很多大风大浪,在处理国家大事上,他成熟稳重,手段雷霆,魄力非常人能比。
这可能归咎于他与生俱来的皇室血统和耳濡目染的政治才能。
天子渡缘,你今日心情看起来不错。
白芜嫦:阿弥陀佛,在天子的庇护下,我朝日渐繁荣昌盛,贫僧自然高兴。
天子那是因为,有你陪着。
白芜嫦:天子说笑,贫僧并未帮上什么忙。
天子不可如此说。
天子亲自倒了一杯茶放在我的面前
天子之前要不是你每晚给朕念经,让朕能安心睡觉,朕在白天怎会有精力处理国家大事?
白芜嫦:但现在已经有别的尼姑念经。
天子可你已然是当朝国师,朕的左膀右臂,往后,还需要你鼎力辅佐朕。
白芜嫦:阿弥陀佛,能够为天子效力,贫僧自然是义不容辞,只是唯恐贫僧能力不够。
天子渡缘何必如此谦虚。
天子笑着摆了下衣袖
天子你的能力文武百官有目共睹。
讲真,我确实没有能力,我唯一的能力,就是会胡说八道,不知道的全靠蒙。
特别是诲圣夫人,我对她可谓是连哄带骗,她竟然对我的每一句话深信不疑,我也是服气的。
宇文邪显然就没那么好说话。
不过,他肯把解药给我,我就阿弥陀佛感激不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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