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听说天子已定下选秀日期。
天子就在后日。
天子抿了一口茶
天子到了那天,还希望渡缘你帮朕掌眼。
后日?那正是我出宫的日子。
白芜嫦:这种事,天子自己决定较为妥当。
天子可是,朕相信,渡缘你的眼光不会太差。
我的眼光?我的眼光一点儿都不好,要不然……我怎么会喜欢上宇文邪这个家伙。
不过,选秀确实不是一件简单的事,不能光看样貌,还得德艺双馨,如辰嫔那样的妒妇,是万万不可进宫为妃的。
白芜嫦:天子,喝茶。
我并未答应他,只是对他举起茶杯,一同品茶。
皇宫里有回忆,可即使回忆再珍贵,我也不得不离开,这里毕竟不适合我。
我喜欢自由,不喜欢约束,我喜欢毫无顾忌地喝酒吃肉。
更为重要的是,我顶着这个光头已经很久了,我要是再长不出头发,我都要怀疑自己是个名副其实的尼姑。
菩提山,我非去不可。
可在去菩提山之前,我得回一趟魑魅山,向师父报平安,师父他老人家一定十分挂念我。
选秀那日,天子甚忙,可他并没有忘记我,让者应来术和殿请我去遮音阁。
选秀的地址就在遮音阁,看来天子是有意让我去掌眼。
我对选女人没兴趣,帮男人选女人,我就更没兴趣,如今,什么事都没有我出宫的事大。
白芜嫦:者应公公先去回禀天子,贫僧把这卷经书抄写完了便去。
者应大师还要多久?
白芜嫦:很快。
者应那好吧。
者应躬着身子
者应奴才稍后再派人过来请您。
白芜嫦:嗯。
者应一走,我便扔了毛笔,对着殿门外张望。
宇文邪怎么还不来,不会是忘记了吧?又不是七老八十,按道理说记性没这么差,难道是有事耽搁了?
可今天是天子选妃又不是他选,他有什么可忙的?
唉,真是要把人给急死。
宇文邪啊宇文邪,你就快点过来吧。
等人的时间过得最为漫长……
当宇文邪把一套装备给我,我是打心眼里感激他。
宇文邪这是上好的人皮面具,贴上后,看不出任何破绽。
白芜嫦:那若是别人用手捏呢?
宇文邪白了我一眼
宇文邪有人敢捏本王手下的脸蛋?
额额……确实没人敢捏,平遥王的火爆脾气以及毒辣手段,众所周知的,谁人敢挑战?
所以,由宇文邪带我出宫,妥妥的安全。
白芜嫦:解药呢?
宇文邪这里。
宇文邪从袖中掏出一只小瓷瓶给我。
我接过来,狐疑地问
白芜嫦:是全部的解药么?你不会还留了一手吧?
宇文邪你若是不想要就还给本王。
说罢他就伸手过来抢。
白芜嫦:别价别价,本王我就是开个玩笑,我哪能不相信您呢。
宇文邪快点装扮好,时间很紧。
白芜嫦:嗯。
我得在者应派来的人过来之前离开。
一路上我都心惊肉跳,就怕有人拦住我,很明显地做贼心虚。
宇文邪的面容却是云淡风轻,真羡慕他有这样厚的脸皮,这估计是他全身上下唯一值得我敬佩的地方。
终于……我出了皇宫,宫外的空气都是清新的,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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