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嫦:宇文邪,你赢了。
宇文邪你在说什么?
白芜嫦:我说你赢了。
我沧桑地笑了笑
白芜嫦:不是么?你和天子不是一直在比输赢吗?恭喜你,王爷。
宇文邪对于你来说,本王和你所发生的一切,只是一场赌局?
白芜嫦:实不相瞒,王爷,我之所以献出我自己,是为了得到解药。
宇文邪没有别的感情?
白芜嫦:怎么会有。
我起身把衣服穿好
白芜嫦:王爷应该再清楚不过,从前的我,是多么讨厌王爷。
宇文邪那么,现在呢?你对本王是怎样的?
白芜嫦:现在啊……
我眨了眨眼睛,不肯说出心里的实话
白芜嫦:现在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甚至还有些后悔,宇文邪,我也不指望你对我负责任,我明白,解药你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给我的,那么,一切到此为止,从此以后,我们还像从前那样,你当你的王爷,我当我的国师。
宇文邪到此为止?你觉得能停止?
宇文邪似乎对我说的话很是气愤,咬牙切齿道
宇文邪本王从未把你当赌注。
白芜嫦:王爷这是不舍得么?其实不必啊,宫外还有大把大把的好姑娘,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只要是王爷想,都可以得到,我呢,要什么没什么,王爷不必委屈自己。
宇文邪你到底是怎么了?
白芜嫦:我没怎么,我很好。
我说这种气话是来自于我的不自信、以及我的不确定。
他喜欢我吗?他对我是发自内心的?为什么我丝毫感受不到他的爱?他对我的爱,似乎只是停留在表面,他可以随心所欲地吻我、亲近我。
可我不喜欢这样,我要确切的答案,我的心里好没底,我感觉自己好卑微,显得那么可怜。
宇文邪有些话,本王不说,并不代表本王不那么想。
白芜嫦:可是你要是不说,我哪知道你究竟是怎样想的?
宇文邪难道感情之事非得时刻放在嘴边吗?
白芜嫦:我不是这个意思,宇文邪,我知道你权倾朝野,我知道你不缺女人,你可以有很多女人,而我呢?
宇文邪外面的那些女人本王没打算碰。
白芜嫦:那是因为你还没尝试,或许到头来,你会发现,她们比我更好。
宇文邪你够了……
打更的声音响起,我睁开双眼,原来只是一场梦。
我就说,我何时会变成这种深闺怨妇,这样的女人,我自己都讨厌,更别说宇文邪。
额额……此刻宇文邪正躺在我的身侧,睡得香甜。
要说宇文邪这个家伙,长得真叫一个俊美啊,都说食色性也,我倒是不觉得怎么亏。
梦境和现实都是相反的,果然不错。
嗯,不做深闺怨妇,本姥姥要霸气。
然后,我把他推了两下。
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一眼窗外,低声呢喃
宇文邪天还没亮。
白芜嫦:我又不瞎。
我没好气地开口
白芜嫦:宇文邪,以后你要是想和我亲热,就得付出代价。
宇文邪什么代价?但说无妨。
白芜嫦:嗯……
我想了想
白芜嫦:你要给我带鸡腿,香辣的,不低于三只。
宇文邪你的出息呢?
白芜嫦:那我说,我要解药,你愿意给我吗?
时间仿佛就在此时静止,我双手紧紧地捏着拳头,期待他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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