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师父在魑魅山过得怎样,当时和师父许诺的是至多两个月就回去,现在两个月的期限快到,若是我迟迟不回魑魅山,老头会不会来找我?毕竟,我可是他唯一的爱徒。
其实,我倒不太希望老头来找我,因为我怕老头不会是宇文邪的对手,若想让我得到真正的自由,就必须先过宇文邪这关。
天子那朕把蜜香斋的厨子请到皇宫去。
天子不假思索。
我都有点纳闷天子为何要这样讨好我
白芜嫦:天子不必如此,贫僧不愿天子为了贫僧而劳师动众。
在辰嫔的眼中,我是妖僧,而且颇有手段。
其实,我并没有对天子怎样,只是诵经而已,天地可鉴。
也可以这样说,天子对我这般好,是我从未想到过的。
天子只要师父喜欢,劳师动众又有何妨?你每晚如此辛苦,朕当然得体谅你的苦心。
是呀,熬夜伤神,确实辛苦,谁要天子有这个怪癖呢?谁要天子只喜欢听我的声音呢?
我实在是想不到,会是因为我的声音让我和天子有了牵连。
只能说,我这头发掉得不是时候。
如果头发没掉,我还是鬼母姥姥,哪能在宇文邪的操控下当尼姑。
白芜嫦:天子,真的不用,贫僧能偶尔吃上就感激不尽了。
天子那好。
天子依从着我,我想,若是辰嫔在这,估计得气得发疯吧。
天子等回了宫,你什么时候想吃,朕就让者应出宫去买。
嗯,不得不说,者应真可怜,以后又得因为我排好长好长的队。
白芜嫦:谢天子。
天子不过……
天子若有所思
天子渡缘师父,朕还没有问过你,你想什么时候回宫?
回宫之事?能由我说了算?本来以为出了宫能吃好玩好的,后来,就只是天子在玩而已,压根就没有我的份。
不过这样的生活,与在宫中,也没有太大的差别。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任何时候都行,若是天子在民间还没有玩得尽兴,贫僧可以陪天子多逗留几日。
天子当真?
天子貌似十分高兴,说到底,他不过才十五岁,平时在宫中,他收敛了天性,现在得到机会出宫,还不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我呢,能够做的,就是尽力地配合他。
白芜嫦:贫僧是出家人,还会欺骗天子不成?
天子那渡缘师父,等一下,一起下楼用晚膳可好?
白芜嫦:贫僧遵命。
是的,我还得到了一种特殊的荣耀,就是陪天子吃饭,只是,天子吃的是山珍海味,我则只能粗茶淡饭,不过,能和他共坐一桌,已经够让人眼馋了。
天子离开我的房间,我关上门,躺回到床上,枕头底下放着宇文邪送给我的纸扇。
还好我在给天子开门之前,把纸扇藏了起来,若是天子看到,肯定会多心。
这把纸扇委实是珍品,宇文邪竟然那么轻易地送给了我,我当时还以为他在开玩笑。
看来宇文邪并不吝啬,只是,若他真的是个大度的人,为何不把解药一次性给我?好让我脱离苦海呢?
我做他的牵线木偶,究竟要做到什么时候?
尼姑也疯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