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瞠目结舌,这个问题,他怎么想得出来?
难道就是看我和天子走得比较近,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猜想?
可我亲近天子,只是因为我要每晚给他诵经啊。
宇文邪嗯?
宇文邪这个时候态度却格外地认真,他似乎很在意我的答案。
我嘴唇微动
白芜嫦:王爷,在我心中,天子像我的弟弟,我对他怎么会有别的想法。
即使天子长得俊,又年轻,学识高,武功也不错,最重要的是,对我也够温柔体贴,他好似聚集了男人的所有优点,可我,从未对天子产生过男女之情。
不可否认,天子有些做法令我悸动,比如为了我而冷落辰嫔,又比如让我可以毫无顾忌地睡在龙床之上,这是其他任何人都享受不到的绝对恩宠。
天子对我好,我很感激,却不会让我爱上他,我很确信,我与天子不是一路人,他是高高在上的帝王,而我,则是属于江湖的鬼母姥姥。
宇文邪可天底下,有哪个女人抵抗得住天子的恩宠?
宇文邪并不相信我的话。
白芜嫦:或许有些女人抵不住,可是王爷,我可是很特殊的女人。
宇文邪哦?何意?
白芜嫦:入得了王爷的眼,能够被你利用,还不能说明我的特殊性么?
宇文邪突然笑起来
宇文邪也对。
这个笑容并没有维持多久,其实我想说的是,他的这个笑容其实还有点明媚。
宇文邪我听到了天子的脚步声,先走了。
说罢,他如鬼魅一般消失在我的面前。
我失去武功,听力自然不如他,可他倒是厉害,竟然能听出脚步声就是天子的,想来他对天子的所有行为举止都异常熟悉。
这可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天子想要坐稳江山,委实不容易,首先就得留意这位权臣。
者应:渡缘师父。
门外是者应在敲门。
我去开门,他们主仆二人站在我的面前,者应的手里还提着什么。
天子刚醒?
天子一边进房,一边问。
白芜嫦:嗯。
我点了点头,当然不会说宇文邪刚才来过,不然,又会引得天子不悦。
天子者应,快打开。
天子对他吩咐。
者应笑嘻嘻地听从天子的话,不一会儿,几块精致的糕点就呈现在我的眼前。
天子这是蜜香斋的招牌糕点,渡缘师父,你试试,可还喜欢?
白芜嫦:蜜香斋?倒是听说过。
在天子面前,我不能吃鱼肉荤腥,但是吃糕点还是可以的。
者应:渡缘师父,为了买这些糕点,奴才可是排了好长时间的队。
者应在诉说自己的辛劳,当然了,买东西这种事,当然由他这个内侍办,难不成让天子亲自上场?
天子剜了这个多嘴的奴才一眼,冷呵
天子出去!
者应:是……
者应委屈巴巴的模样。
唉,我对者应的遭遇深表同情,话说伴君如伴虎,确实得小心祸从口出。
我吃了一块,味道还真是不错,不由得赞赏
白芜嫦:阿弥陀佛,贫僧还是头一次吃到这么好吃的糕点,大概宫中的御厨都没有这样好的手艺。
这时,我想到了我的师父,他也是个美食爱好者,若是这样的糕点摆在他的面前,他能一口气吃下两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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