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相思一直陷入昏沉,司马晨只能吩咐继续寻找大夫,看看能不能找到解毒之法。另一面,派人跟踪李竹。
医馆四周都是士兵,里面的大夫和药童苦不堪言,且不说这几日毫无病患,就是原来的病患,也被“请”去了别家医馆。
除此,司马晨还逼着她每日在柳相思的病榻前照顾,时不时就逼问一番,她要是知道解毒的方法,早就配了解药赶紧把这群人送走了。
她把多年珍藏的所有医书都搬了出来,抓的头发都快掉光了,也没找到一点办法,最后累倒在病榻前。
小药童一边照顾师傅,一边还要应付司马晨,小小年纪,每天都活的心惊胆战。
又过一日,夕阳余晖都透着荒凉与不安。
“阿思还没有醒?”白日里,康笙接替薛怀辞,让他去休息一下,休息没多久回来的薛怀辞盯着床上躺着的人。
昨日好赖还清醒了两次,今日一次都没醒,只有康笙扶着喂进去一碗鸡汤,还吐出大半碗。
四肢浮肿的更加厉害,就连那小脸,也肿了起来,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薄透。
“不能再等了。”薛怀辞焦急的踱着步子,“我去通知倾心阁的人,让他们用最快的速度把刘神医带过来。”
康笙扶着柳相思躺下,替她按摩四肢,希望能缓解一下,“司马晨不知道在做什么,一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说谁谁到,话音刚落,司马晨就推门而入。
康笙抬眼又转回继续手里的动作。
薛怀辞忍不住,“有没有消息!”
司马晨径直向内,眉头紧锁,他忙了一整天,心里惦记着,又走不开。
“有线索了,很快。”司马晨冲着柳相思说了一句。
“有时间废话,不如抓紧拿来解药。”康笙冷哼一声。
司马晨无心计较,驻足又看了一会,这才离开。
“假惺惺的。”康笙换了一条胳膊继续按摩。
“不能光指望他,我还是去联系一下。”薛怀辞下定了决心。
现在联络,会暴露倾心阁,这也是柳相思一直想隐藏的底牌。
但,人都这样了,还顾的上什么以后?
康笙心里清楚,没有,也不会阻拦。
薛怀辞出门,就被门口的士兵拦住,“薛公子,将军有令,不允许任何人进出。”
“囚禁我们?郡主在里面,你们不去抓凶手找解药,居然囚禁我们!”薛怀辞想要硬闯,但哪里会是这些久经沙场的这些人的对手,几下就被推了进去,然后门又被关上。
“砰砰砰…”薛怀辞气急败坏,“把司马晨叫过来,我看看他能说出什么道理来。”
“怎么了?”康笙刚才一直看着柳相思,思绪飘远,没注意到薛怀辞在外面发声的事情。
被几声吵闹惊醒,先是看了一下柳相思,见她没有要苏醒的迹象,这才回头问薛怀辞。
“司马晨,该死的司马晨,居然派兵守在门口,禁止我们出入。”
薛怀辞对着门板连踢几脚,门板被踢的连连震动。
这还是薛怀辞从小到大第一次失了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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