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康笙疑惑,心里觉得按照司马晨的态度,不应该会这么做,就算真的想要做什么,也应该是把他和薛怀辞拉出去关起来。
“你先坐下,别着急。司马晨说有线索了,也许有其他用意。”
这种情况,康笙更加沉稳一些。
薛怀辞恨恨的看着门口,“他能有什么用意。”
说话间还是坐了下来。
康笙说的没有错,司马晨确实有安排,经过一天一夜的跟踪,终于发现了李竹偷偷摸摸的从后门溜了出去。
他跟随将军也不算短,这里的人都很熟悉他,因为胆子小,平时也就是跟着跑跑腿,所以他不见了,没引起什么怀疑。
如果不是韩涛提醒,只怕司马晨也不会关注这个人。
回报的人,将李竹的行踪汇报出来。
“李竹今日从后门出去以后,先去了菜场,买了些吃食,然后转去了一家医馆。”
“去了医馆?”司马晨挑眉,买菜还算正常的话,那去医馆就有些奇怪了,没有他的吩咐,李竹这个人怎么可能去,他可不会真的在意郡主的死活。
“去,查一下那家医馆,多带着人,一只蚊子也不许放出来!”
“是。”
韩涛在司马晨身后,“将军,你这样,或许可以找到收卖李竹的人,但是打草惊蛇了以后,还怎么找出来背后的人。”
司马晨喝了口茶,“我知道。”
放下茶杯,“韩涛,你逾矩了。”
“将军。”韩涛仍不死心,“这是个机会。”
“韩涛,我们要做的事情,没必要牵连无辜的人。”司马晨心里焦躁,但是,韩涛在他身边,一心为他,不能寒了人心,这才耐着性子解释。
“无辜?她是摄政王的女儿,怪只怪她没托生到好人家。自古父债子偿,她怎么肯定无辜。”
成王之路,本就是趟血踏骨之路,如果有需要,他愿意以自己的血肉之躯,铺出一条路来。
司马晨无从反驳,无辜之人何其多?一个柳相思,还是摄政王的女儿,生或死,不过是为了大局着想,早些时日,或许他能狠下心,如今,千般理由,也都不能撼动他保护她的心。
“韩涛,我心里有数,你不必多言,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我也能做到。”
这就是他的答案,也是他的坚持。
“唉。”不知多少次的叹息,韩涛只恨下毒之人不够狠,不是沾之即亡的毒药。
如果不是怕真的触怒了司马晨,他都想弄死柳相思。
最初直到柳相思中毒的时候,虽然诧异,可心里还是有些窃喜的,这是送上门的机会,奈何将军被情所扰,以后再想找这样的机会,只怕难上加难了。
司马晨亲自带人去了医馆,抬头便是“医仁堂。”
“医者仁心。呵呵,还真是恬不知耻。”
司马晨在马上,四周被举起的火把照的同亮。
门口站着一个四十左右的女子,装束简单,身体害怕的发抖,司马晨没错过她脸上的不耐。
果然有异。
手一挥,士兵不顾大夫的阻拦冲了进去。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我是大周的子民,你们耶契国无权闯入…”她奋力的大呼,试图挑起大周人民对耶契国的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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