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鱼。”韩涛顿了一下,“就是看看到底是哪方势力,能够收买我们黑焰的人!”
韩涛,阴狠的表情,配合着他苍白的脸色。
司马晨不置可否,略微沉思,“现在,最重要的是先麻烦解药。”
“将军,那郡主,如果…在路上,也是小人作祟,将军顶多一个护送不利,摄政王无子,只有这一女,野郡主一死,必让他无暇与我们,只会盯着下手之人,让他们狗咬狗,不是更好么?”
韩涛不明白,将军怎么在这个时候心软了,果然,酒误事,情误人。
“你以为皇上看不出来?你觉得摄政王真的要因此鱼死网破,是你能抵挡的了还是我能抵抗的了?”司马晨反问。
究竟这些听起来冠冕堂皇的话,是真心的为大局考虑,还是存了自己不能面对的私心,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将军…”
抬手制止韩涛接下来的话,“既然听我的,就不要再多说了,先去找解药。”
韩涛苍白的脸憋的通红,出门后,回身看着紧闭的房门,悠悠叹息,他的身体已经耗尽了,不能久活,心里唯一惦念的,就是想亲眼看着少主踏上那高位,对得起当年主子的知遇之恩。
如今,只怕少主心里已经被纷杂乱了眼,多说无益。
房内的司马晨一股火气出不来,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瞬间粉碎散落。
手被木屑扎到,握紧手,鲜血顺着手缝流淌出来,不知疼一样,又连连砸了几个椅子。
房内一片狼藉,出来的时候,已经平静。
夜晚,康笙和薛怀辞都坐在床边,不过一日,就已经憔悴不堪。
“你先去休息一下,我照顾阿思,等明日你再来。我们,总得保证有一个人是清醒的守着她。”
薛怀辞拿过巾帕沾了水,擦着柳相思的小脸和露在外面的手。
“还是你去吧,我没关系。”
“这个时候,别争了,你之前生病刚好,还是多注意点,别阿思好了,你又把身体拖垮了。”康笙声音温润。
“好。”薛怀辞说的对,总不能三个人都倒下,更何况,背后的凶手还没有找出来。
如果,抓到凶手,定要十倍百倍的还回去。
康笙心里有些怀疑,是不是女帝的手段,但该交的交了出去,对她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如果柳相思真的在大周出事,反而是给了耶契国一个出兵的理由。
内忧外患,女帝不至于蠢到让自己腹背受敌。
那就可能和来路上的那些杀手有关联,他对于耶契国的了解甚少,实在想不通。
但只是靠着司马晨,康笙又不放心,谁知道这个人会不会真的用心查,万一查出来,对方的身份高,会不会就高高抬起轻轻放下?
毕竟柳相思就是一个挂名的郡主,手中没有实权,摄政王的身份,即是柳相思的保护伞,也是催命符。
只怕耶契国想要对付摄政王的人,最好的下手目标就是柳相思。
脑中一团乱麻,康笙精神和身体都很疲惫,但怎么也安睡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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