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浮生:“啊?”
罗浮生被这话问得一阵心虚,几乎是瞬间就挺直了脊背,用力笑了两声,道:
罗浮生:“说什么呢,我就是这几天多喝了几杯酒,还没醒过神来。”
段天婴:“......”
笑嘻嘻的回答并没有让段天婴放心,反而让她眉间皱的越发的厉害,她看着罗浮生满是虚汗的额头与脖颈,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然后抬手按在他的肩头,僵硬的身形带着不自觉的颤抖通过掌心传了过来,段天婴抬眼看着罗浮生,轻叹道:
段天婴:“走罢,我送你回你的院子。”
罗浮生:“......”
这下,倒是换罗浮生愣了。
所幸罗浮生的小院离此不远,两个人跌跌撞撞的走到门口的时候刚好碰上了前来寻罗浮生的罗诚,几人走了个对脸,不觉都是一愣。
一时之间有些尴尬。
最后还是罗浮生轻咳了两嗓子这才打破了静默。
罗浮生:“看什么看,还不搭把手?”
罗浮生的一句话将罗诚后退的脚狠狠定死在原地。
罗诚暗自叹了口气,看了眼面色坦荡的罗浮生,心里不觉有些气闷——
这时候叫他作甚?罗诚微微摇了摇头,而后瞥了一眼罗浮生,心里不自觉的感叹了句榆木脑袋。
但感叹归感叹,人还是要扶的,毕竟段天婴一个姑娘家,力有不逮,再者罗浮生那一身的新伤旧疾,实在是不能再添伤痕了。
罗诚如此想着便把人扶进了院子。
小院不大,也没几间屋子,主屋正对着院门,是个小小的二层小楼,一层勉强算是厅,二楼才是居所。
罗诚半架着人上了楼,手下的布料被冷汗浸了个透,摸在手里湿哒哒的,罗诚偏头看了看那人的脸色,不由得眉心一皱。
早上回美高美时虽也是苍白的,但也不是这般白茹绢帛毫无血色。
好容易养回来的半分人气现下可真是全都还回去了,罗诚想着便是一声长叹,但手里却更是小心了些。
好容易安顿好了罗浮生,罗诚这才想起段天婴来,于是乎赶忙下去找人,可楼下就这么点地方,罗诚左顾右盼也没见着人影,不觉内心凉了一凉,心道——
完了完了,好容易天时地利人和聚在,怎么就飞了。
罗诚气得一拍脑门,正暗自惋惜的时候却见段天婴从院子间右手边的小厨房走了出来,手里还端了盆水。
罗诚:“......”
罗诚自是惊异于段天婴对这院子的熟悉度,但还没来得及问,便被段天婴一句话堵了回去——
段天婴:“水已经烧好了,你给他擦一擦,纱布在他床头的柜子里,你帮他换一下吧。”
段天婴说完便转身要走,罗诚赶忙拦住,道:
罗诚:“段小姐是怎么知道二当家的身上有伤的?”
段天婴:“我既不是瞎子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
段天婴说着望了眼二楼的方向。
段天婴:“我与......许家少爷的事,他瞒着洪老爷子偷偷的做了,不论成与不成,洪老爷子都不会给他好果子吃。”
段天婴:“况且在那之后我有找过他,你却拦了不让见,今日他来又是那样一副脸色,若是没事才是意外吧。”
段天婴说着轻叹了口气,自言自语般道:
段天婴:“逞强的傻子......”
罗诚:“逞强的傻子?”
罗诚说着摇头失笑,道:
罗诚:“二当家的为何逞强段小姐不明白吗?”
段天婴:“......”
罗诚:“我想......段小姐应该是明白的吧?”
罗诚看着段天婴微笑着补完了下句。
罗诚:“我是说,二当家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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