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汤霁月一口都没喝,全摔在地上便宜土地公了。
琳琅不明白霁月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上一次还是两个小丫头嚼舌根说她勾引曹王的时候,她不解地看向风怜,后者却用眼神告诉她别问。
到底是怎么了?
整整一天,霁月都闭门不出,她不让琳琅进去,故琳琅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只能在门外干着急。
直到申时,无聊坐在门外绣花的琳琅看见一个红衣丽人往这边走来,忙起身行礼:
琳琅:奴婢见过王妃。
纪若芸:免礼,霁月是住在这里吧?
琳琅:是。
纪若芸:她怎么了?昨儿就没见到她,今天她也不出来。
琳琅:这……阿月姐姐身子不适,所以没去伺候王妃。
纪若芸:那我进去看看吧。
怕里面的霁月把纪若芸拒之门外,琳琅上前一步,敲了敲门:
琳琅:阿月姐姐,王妃来看你了。
霁月正在里面写信,想在今晚召阿玖来,把信带给风沉,听琳琅这么一喊,忙把信收起来,起身开门。
霁月见过王妃。
纪若芸:快免礼吧,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话了?人后不必这么多礼。
纪若芸热络地拉着她坐下,她这样的态度,倒让霁月升出了一丝愧疚的情绪,她把自己当朋友,自己却在她的新婚之夜和她的丈夫……
纪若芸:你怎么了?昨天也不见你,今天也不见你,外面那丫头说你身子不适,可要请大夫瞧瞧?
霁月我没事,不是什么大问题,毕竟昨日是你大喜的日子,我怕把病气过给你。
纪若芸:那就好……你嗓子和眼睛怎么了?
纪若芸不像琳琅那么好糊弄,霁月另想了个借口:
霁月我是想我爹娘了,哭了一场……你别怪啊。
纪若芸:(笑)这有什么,思念父母是人之常情,哭一哭又怎么了,振鹭这丫头也常想娘想的哭呢。
振鹭:姑娘!
振鹭还是延续着纪若芸待字闺中的称呼,害羞地一跺脚:
振鹭:姑娘又揭振鹭的短。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尽管霁月笑的十分勉强。
又说了一会儿话,用晚膳的时间到了,霁月起身将纪若芸送出去。
琳琅:姐姐饿了吗?想吃些什么?
霁月我不饿,你若饿了,就自己去吃吧。
说罢,霁月找出那封信,继续写了起来。
师父毕竟是男子,对这件事她难以启齿,只是求他让自己回去,回去以后干什么都可以,师姐倒可以说一说,但她还有任务,怕她分心,等完了再说吧。
叫了阿玖来,把信交给了他,顺便给了他一包奶糖,目送他离开后,霁月和衣躺在床上。
已经很晚了,也有困意袭来,再加上她今天没怎么吃东西,本该很容易就入睡的,可她不敢闭上眼睛。
一旦闭上眼睛,噩梦般的经历会重新涌入她的脑海,任她怎么抗拒也无济于事。
难道就这样挨到天亮吗?
琳琅:殿下,您怎么来了?
琳琅风声音让霁月一个激灵,迅速坐起来,四处寻找可以防身的东西。
齐昭:你下去。
琳琅:可是……
齐昭:怎么,敢不听本王的话?
琳琅:奴婢不敢。
脚步声越来越近,霁月实在没找到趁手的东西,正想着要不要从柜子里取出师父赠给自己的白凰剑,齐昭高大的身影已经笼罩在她头顶了。
情急之下,她只能拔下头上的一根珠钗,转身抵着齐昭的喉咙:
霁月别碰我!
齐昭定定地看着她,眼里翻腾着她看不懂的情绪,二人对峙了许久,齐昭轻轻握住她拿着珠钗的手,她刚想反抗,就听齐昭说:
齐昭:你放心,今晚我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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