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觞院还是一如既往的精致典雅,小桥流水,唯一不同的便是院中的花树上都结了一些淡黄色的不知名小花。
“那个……玉衍表哥啊!”柴北恒转身看着跟在自己后面进入院中的崔玉衍,有些苦恼地说,“我知道你是舍不得表弟我,可是……可是九觞院住满了。”
“无妨。”崔玉衍负着手,云淡风轻地道,“我们可以住一起。”
“这怎么可以!”柴北恒惊讶过后,小声嘀咕,“这里可是国子监哎?”
“国子监就不可以了吗?”崔玉衍反问,心想,这院里住了三个居心否则的人,他怎么放心让眼前的这只羊入虎口。
“这成何体统?”
“两个大男人住一起有何不可?”崔玉衍一脸认真地说,“难不成你想要对我图谋不轨。”
“什么?”柴北恒叉着腰,眼如铜铃,威胁道,“你这样信不信我去请祭酒大人来收拾你!”
“随你。”崔玉衍眼皮也不抬一下,“你确定他是收拾我而不是收拾你?”
“舅舅当然会护着你。”柴北恒笑了笑,这一路回京,崔琰可是无视崔玉衍的冷脸,一路上对他嘘寒问暖,她能感觉到,他们的关系正在一点点的改善。
“既然大家都是男人,那不妨崔公子来与我同住!”赶来的李即墨立即插在了他们中间,热情地邀请崔玉衍,“国子监的床太窄了,我的床可是特地从洛京运来的,又大又宽,睡十个人都不成问题。”
“太香了,我怕熏着我 。”崔玉衍昂着头,木着一张脸,眼里是明晃晃地无视。
“你说什么?”李即墨将包袱往地上一扔,就开始撸袖子,看样子准备和崔玉衍干架 。
“诶!”叶麟阁拎起李即墨的衣领将他提开,对着崔玉衍道,“既如此,不如来跟我一起住。”
“一股莽夫的味道,太臭。”崔玉衍毫不留情地说道。
崔玉衍今天是吃错药了吗?柴北恒心里哀嚎一声,将包袱顶在头上,以免一会儿刀光剑影的伤着自己。
“太臭?”叶麟阁突然低低地笑了起来,“可是有人就喜欢我这莽夫的味道。殿下,你说是不是?”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蹲在墙角的柴北恒抬头笑得讨好,“这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味儿嘛!”
“下里巴人和阳春白雪什么味儿?”李即墨也蹲在墙角,一脸好奇地看着柴北恒。
“什么味儿?傻味儿!”柴北恒敲了他一记爆栗,“叫你平时不好好读书!”
“说的你好像很有学问似的 。”李即墨揉了揉头,满脸委屈。
“咳咳咳!”柴北恒清了清嗓子,心想自己得拿出一些威严来,遂对着剑拔弩张的两人正色道,“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
“好,我走!”崔玉衍斜睨了叶麟阁一眼,“保护好她。”
“我知道。”
崔玉衍离去前又看了柴北恒一眼,凶光毕露的眼里只写着一句话:秋后算账。
“早这样乖不就没事儿了!”柴北恒吹了声口哨,拿着自己的包袱回了自己的房间。砰的一声将门关上,便开始睡觉。
睡了大概半个时辰,后窗被打开的声音惊醒了柴北恒,叶麟阁大摇大摆地从窗子里钻了进来。
“叶麟阁,你在国子监好歹是个教习!”
柴北恒坐起来,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语重心长地说,“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情,哪里是一个为人师表的人该干的?”
“不这样,又怎么能单独跟你相处?”叶麟阁走到床前,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裳。
“你干什么!”柴北恒低叫一声,裹着被子滚到了床里面,“这大白天的,还在国子监,你是不是疯了?”
“我是快疯了!”叶麟阁脱了靴子上榻,一把将柴北恒连人带被的抱在了怀里,二话不说便吻住了她的唇,直吻道两人气喘吁吁了才放开她。
“不可以的!”柴北恒脸红的跟打了鸡血一样,不停地摇头,“真的不可以。”
“凭什么崔玉衍就可以我就不可以?”叶麟阁霸道地拉开她的衣衫,拂上了柔软,哑声道,“恒儿,都快要一个月了,你是要憋死我不成?”
“哪有一个月?”柴北恒狠狠地掐了他一记,有些不自然地说,“我葵水来了。”
“骗人!”叶麟阁根本不信,哪里有那么巧合,二话不说将柴北恒扑在了塌上,又封住了她的嘴唇。
直到亲自验证了,确信无误了,叶麟阁才相信,看着柴北恒委委屈屈地说,“那我怎么办?”
“我……帮你。”柴北恒起身放下了帐子,伏在叶麟阁的身上,抬手握住了它。
抖动的床榻上,不一会儿便响起了喘息声。
“重点儿,再重点儿!”
“不要,我的手好酸!”
“就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这都多少个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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