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庭清在甲板上愣了半晌才失魂落魄地上岸。
“表哥。”南胧月和丫鬟春景从停在岸边的马车上下来,南胧月心里苦的冒胆汁,然而还是维持着温柔的笑意,温声安慰,“公主她迟早会被你的诚意打动的。”
“表妹,对不起。”叶庭清有些歉疚,“公主她心性大度,以后不会为难你的,我……我会对你好的。”
“有表哥这句话胧月就放心了。”南胧月笑得比哭还难看,倚在了叶庭清怀里,“我以后会好好侍奉公主的。”
叶庭清身体一僵,犹豫了片刻便伸手揽住了她,“你是个懂事的。”
柴北恒走到半途想为崔玉衍带些玉衡楼的吃食,便让马车返回来,恰好便看见这郎情妾意的一幕。
柴北恒是瞎子,自是不好说话。晓月见状,将头伸出车窗笑盈盈道,“表哥表妹好亲热啊!”
“祝两位琴瑟和鸣,早生贵子!”柴北恒坐在车里,清冷的声音却准确无误的让每一个人听清,“到时候,本宫自会备上大礼,恭贺两位结缡之喜。”
“殿下……”叶庭清放开了南胧月,急忙想要解释什么,但柴北恒说完便吩咐侍卫赶车离开。
叶庭清失落地看着离去的马车,南胧月站在他身后咬碎了贝齿,一双眼睛满是怨恨。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表哥竟然来了这一出。与这瞎子公主还有这么些个纠缠不清的过往,上次的毒没有把她毒死,但她
只要敢嫁进叶府,她一定会让她好看。
回府后,柴北恒便换了一身黑色剑袖的男装,与崔玉衍一起打马往国子监而去。
山林中草木葱茏,溪水潺潺,两人信马由缰走在山间,烦恼都抛在了脑后。
“行至水云处,坐看云起时。”
柴北恒随手折了一支树枝拿在手里把玩,“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过上这样的生活,你可是答应过我,带我夏日赏花,冬日赛马的。”
“可怜我当时一厢情愿,痴心给了负心人。”崔玉衍冷哼一声,面无表情地夸赞,“演技不错。”
“你还记着呢?”柴北恒讪讪地笑了笑,“人家当时不是不认识你嘛……”
“少来!”崔玉衍依旧板着脸不买账,“殿下惯是爱扮猪吃老虎。”
“崔玉衍,你够了啊!”柴北恒勒停了马缰,有些生气地说,“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怎么还这么小气?”
“我不小气!殿下理我好了!”身后响起了马蹄声,李即墨一身紫团花描金的衣裳坐在马上花枝招展,对着柴北恒笑得欢快,而对着崔玉衍却是疯狂地扔着眼刀。
“李公子莫不是有眼疾?”崔玉衍笑的云淡风轻,“有病就要治,切莫讳疾忌医啊!”
“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李即墨横眉竖眼,反唇相讥。
“那个……他的全家好像也包括我……”柴北恒弱弱地说了一句,“能不能冷静冷静。”
“闭嘴!”两人异口同声回到。
“我想这份热闹怕不是李公子应该凑的!”叶麟阁一身黑衣英姿飒爽的驰马而来,看着柴北恒笑得温柔,“殿下是特地与我穿了一样的衣裳吗?”
“怎么这么巧,都赶一起去了。”柴北恒心里腹诽,问道,“巧合而已,我又不是叶将军肚子里的虫,怎么知道会知道叶将军穿什么色的衣物。”
柴北恒无语望天,此人真是自恋狂啊!
“昨晚的事情……对不起。”叶麟阁心里很是愧疚,“他们身边有高手,我很难打听到消息。”
“该来的迟早会来。”柴北恒笑得十分轻松,“不怕他动,就怕他不动,你还得时时刻刻防备着他咬你一口。”
“殿下,昨晚他们说的是真的吗?”李即墨觉得很是不可思议,她与叶庭清竟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李即墨,收起你那副表情!”叶麟阁眼神冰冷地低喝,“你不应该掺和进来,管好你自己。”
“好了,你们还走不走,”柴北恒出声打断,“别忘了你们去国子监是干什么的,马上就要秋闱了,不想考的就回去。”
“当然要去。”李即墨收起怨恨的小眼神,笑嘻嘻答到,“但是有没有把握不确定。”
“那也是,你这水平,”柴北恒轻嗤一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我是假废柴,你可是名副其实的真废柴,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八股文章更是不行!怕是月底的书院测试你就过不了 !”
“没有你这样打击人的!”李即墨按着自己的胸口,痛苦的像是心碎了一样。
“驾!”三人连眼神都没有给他,转身打马离开。
“你们等等我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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