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我今日来找你,是想同你商讨一番大事。”任蘋娍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便立刻把话说了出来。
初七眉头一紧,大概料到任蘋娍要说什么了,带着为难说“殿下莫不是还要冒险一试?”
任蘋娍看着他的目光,带着坚定的笑意,随后点点头“这是最好的机会了,初大人,我就想手刃晋帝,若是我能有幸逃脱咱们在商讨复国大事,若是不能……”
任蘋娍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若是不能啊,我便将所有人托付在初大人手中,我能杀了晋帝惹得他们大乱,也算是同母亲有个交代了!”
这一番话总是说出些许悲壮的意味,又要惹得初大人淌泪了。
“殿下一心再此,微臣无论如何也阻拦不了殿下,只愿能为殿下分忧解难。”初七站起身,冲任蘋娍行了个多年未行的皇朝礼。
“我任蘋娍虽是女儿身,却可做男儿用,开疆扩土,保卫家国,征战四方。只可惜生不逢时,国破家亡,逃亡半生。皇朝女帝三十七代,却断于吾处。”任蘋娍端起酒杯敬初七“初大人,我敬你。”
“于我们来说,公主殿下永远是我们的王,是最好的王。”初七也一饮而尽。
“初七,这是出逃之时,母亲给我的,日后若是你能回到皇城便将它埋在母亲陵下,替我同她说一声女儿不孝。”任蘋娍说着便从怀中掏出一个盒子,郑重的递给初七。
“这是?”初七疑惑,打开来看,便看见一块儿金灿灿的虎符“这是女帝的金印?”
“嗯。日后便托付给初大人了。”
“不,微臣只是代为保管,总有一日微臣会亲自送还到殿下手中。”初七面具悲痛之色,两个人又饮了几杯酒,像是告别一般。
初七再晋国生活了数十年,对这儿太过熟悉,他是博古斋的老板,与晋国大臣接触较多,总能四处打探消息。
任蘋娍想入宫,最好的方法就是扮成西域来的舞姬一同进入宫中。晋帝五十岁辰诞,各方小国来使都带着礼物觐见,其中不乏有进献歌舞的西域小国。
任蘋娍想要混进皇宫,唯一的机会便是进入那些献礼的小国或者舞姬之中,才能有机会接触到晋王。
初七将任蘋娍悄无声息的带进了驿站,她替代了一个侍女日日观摩那些舞姬跳舞,以待能够随着她们接触到晋帝。
晋帝生辰前三天,这些来献礼的小国使臣才能够进入皇宫,入皇宫之前监察森严,只有那些舞姬的贴身侍女才能够随着献舞的舞姬一起进入皇宫之中。任蘋娍早早地替换成一个侍女生病的小舞姬随他们一起入了皇宫。
再说乘风一看任蘋娍跑了,在皇城里追踪了几日也没见踪影,任蘋娍很会乔装打扮,这回一逃脱必然是不好在抓到的。乘风去禀报主人的时候还挨了一顿臭骂,甚至要被关禁闭,最后念在他平日里极少犯错误,给了他一个机会继续去找任蘋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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