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蘋娍顶替了队伍里跳舞最差的那个舞姬,因此即使任蘋娍本身跳舞的功底就很差,也不会轻易被人发现。任蘋娍早早地就发现了队伍末端有一个小舞姬舞步总是踩错很受人嫌弃,也不知道为何会跟在他们其中过来献舞,于是在进宫之时打晕了她并且替代她进了皇宫。大家每天都带着面纱,也不至于被发现。
任蘋娍此时的身份是舞姬,所以练舞的时候也算是勤勤恳恳,虽然拍子和舞步总走错,挨了几顿骂。
任蘋娍忽然记起来自己从小就跳不好舞奏不好乐,多年前母后为她寻了最好的老师教她舞乐,她调皮不肯学,那老师便让她跳了一整夜的舞,终于能够完整的再母亲的生日那天跳下一支舞。
想起这些,任蘋娍不禁勾起一些笑意,即使又被骂了也没有感到烦躁,反而愈发用功起来。
西域的舞蹈与中原的不同,有些难度。
像任蘋娍这种本身舞蹈功底就差的,学起来真的很费力。他们这些觐见的外宾统统都住在皇宫的最西侧,这里只住着几位年纪尚小的公主和皇子,离皇帝妃嫔们居住的主殿很远,夜里守卫巡守太严,任蘋娍很难打探到消息,唯一能得知的还是从初七安插的一个守宫侍卫哪儿得到的,她只能偶尔看看皇宫的防守图。
离献舞的日子越来越近了,任蘋娍有些焦虑,看见那些还在加紧练习的舞姬们,就愈发烦恼了。好在大家都带着蓝色的面纱,没人注意到任蘋娍的面色,她乘着大家没注意到自己往花园的边上走了走。
西域舞姬的衣裳很是艳丽,深蓝色的裙衫能看见若隐若现的腰肢,任蘋娍偏瘦常年习武,腰肢细软无比,她虽然带着面纱,一双清澈的眼睛却十分惹人注目。
任蘋娍坐在假山旁边的石头座椅上,晒着午后的阳光,半个月的雨季过去终于迎来入冬前最后的温暖晴天。她用手遮住眼睛去看挂在天上明亮耀眼的太阳,心里有短暂的片刻轻松。
“你是何人?”一个催生生的声音传来,少年虽然稚嫩却带着皇家独有的威严之气。
任蘋娍还没转过身,就大概猜到身后这人应该是附近住着的皇子吧,倒是不怎么容易碰见一次的。
任蘋娍很快就把眼睛低垂下去,转过身匆匆的扫了那人一眼却发现褐衣少年身后还站着一位身材伟岸的青年,虽然未看清脸却觉得有几分熟悉。
“殿下恕罪,奴婢是暂住在附近的异域舞姬,惊扰了两位殿下。”任蘋娍哪儿认识二人是什么身份,只尊称了一句殿下,低眉顺眼的想要糊弄过去好离开。
“西域舞姬?”小少年皱眉想了想,依旧带着些许威严随后说道“这里住着皇子公主,你们还是莫要乱跑!二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这一句二哥应当是叫他身后哪位明黄色衣衫的青年,那人看着就比这小少年大好多岁,又被叫了一句二哥……难道是二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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