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记错,蘋娍公主师承皇朝第一将军杜敏,听闻杜将军武艺高强,曾经冲锋陷阵杀敌无数,丝毫不输男子,公主既然师承于她,可是没学到精髓?”乘风挑眉,原本沉默不语,此时一开口竟然有些让人生气。让人愤怒的功底可比任蘋娍更加厉害。
任蘋娍最不能提的三个痛处,一是女帝,二是她的父亲,三就是她的师傅,只可惜这三个痛处都完完整整的暴露在人前了。
再说乘风不是一般人,太能拿捏住自己的痛处了,任蘋脸色煞白“闭嘴,你不准说我师傅!”
眼见着任蘋娍脸色变了,乘风也识趣儿的走了出去,他本来的目的就是说些话好刺激任蘋娍能够安安静静的呆着,如今目的达到了,他又觉得有些不忍,侧眼去看她便看到她落寞的垂着头。
乘风一上午没在任蘋娍面前出现,直到日落黄昏才回来给她送饭,只不过一回来就傻眼了,屋子里空无一人,那脚铐断成两半躺在地上。乘风丢下手里的食盒,眉头皱成川字,手指捏的咯吱响。
他早就该想到任蘋娍是故意的,自己却一时动了不忍之心,给了她逃脱的机会。
那一头的任蘋娍已经下山了,她日日都在磨那脚铐,今日乘风迟迟不见倒是给了她机会彻底能逃脱了。任蘋脱下自己粉色的衣衫颇有些嫌弃。明明自己开始穿的是男装,不知道这乘风是不是有病,不知道把她带到哪儿去换了身粉嫩的衣衫,让她有些无语。
如此粉嫩的衣衫她早就不穿了,太过招人了,任蘋娍用自己头上的银钗子同山下的农妇换了身粗布衣衫,又把脸上抹的脏了一些才敢进城。她需要尽快联系到下属,晋帝辰诞在即,她要快点想个法子混入宫中。
春风楼某个雅间,一位眉眼浓厚的男子推门而入,就看见一个面若冠玉的小公子坐在酒桌前颇有雅兴的斟酒。
“初大人,坐吧。”小公子声音细软,身板消瘦,说出的话却带着不卑不亢。
显然这位被叫初大人浓眉大眼的男子,有些震惊,缓缓又带着些许失而复得的欣喜,“殿下,这半月您去哪儿了?微臣还以为……”说罢还抹了抹眼泪,要跪下“您要是遇害了,微臣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诶,初大人,我能活到现在必然不会轻易怎样,但是让你们担心了。”任蘋娍最是见不得这一副场景了,这些年她什么都变了,性子上还是偶尔透露出些许洒脱来。
“快起来,蘋娍不敢受您的大礼!如此蘋娍不过是皇朝遗孤,并非什么皇朝公主,唯一想做的不过就是替皇朝子民讨个公道!”
“公主永远是我们的公主,我们永远追随公主的脚步,万死不辞。”初七也坐下,却还是泪流满面,他以为陛下唯一的血脉不在了,所以一直很是伤痛这半月。
“大人,我今日来找你,是想同你商讨一番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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