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鞭炮声不绝于耳,秦淮关了门,先点上香,拜了父母又拜祖宗,插上香以后苏辞和花拾弎才坐下,秦淮也坐下了。
秦淮:“时间过得挺快啊。”
秦淮忍不住感慨。
他记得第一次和苏辞一起过年已经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但是一转眼四五年也就过去了,往年都是他和苏辞两个人,小酌一杯也就差不多了,只是今年多了个花拾弎,秦淮特意去买了酒回来,只是不知道花拾弎的酒量如何。
花拾弎:“也不知道这样和平的日子能够持续多久。”
不仅仅是苏辞,花拾弎也一直关注着东北那边的消息,他可不希望自己成为最后一个得知国破家亡的人,他希望姜白能打赢——迫切地希望,不过姜白也就那么几个人,而对方却是动用了举国之力,如今看来胜负实在是悬殊。
苏辞“也不知道三爷现在怎么样了……”
提起姜白,突然就伤感了起来不过也就过了片刻,秦淮拿起装满酒的酒杯,递给了花拾弎和苏辞。
秦淮:“我们今天来个不醉不归怎么样?”
花拾弎摇头。
花拾弎:“我不喝酒的。”
酒后容易失态,花拾弎怎么说也是不愿意的。
秦淮:“诶,给个面子啊,喝两口嘛。”
秦淮拿起酒杯,都凑到花拾弎的嘴边了,可花拾弎依旧摇头,坚决不喝,苏辞见此把秦淮手里的酒杯拿了过去。
苏辞“花老板不喝你就别为难他了,你要不醉不归是不是?来啊,我和你喝!”
苏辞什么酒量秦淮还是清楚的,他算着苏辞三杯下肚,然后心里默念着“三二一”苏辞便倒下了,然后秦淮也倒下了。
两个三杯就倒的人还说什么不醉不归。
花拾弎无奈地扶起了苏辞,把他放到一旁的椅子上,但是他实在是扛不动秦淮了,就让秦淮睡在了地上——当然了他还是很贴心地拿了条小毯子给秦淮盖上。
花拾弎看着这一桌的饭菜,又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第二天苏辞醒来的时候头特别痛,而且手似乎是被压久了已经麻了,看着躺在地上的秦淮,他皱了皱眉,穿上鞋打算去洗漱一下,却不小心踢到了秦淮。
秦淮也是头痛的很,而且发现自己在地上躺了一个晚上以后就更加头痛了。
如果没有记错,昨天似乎是除夕夜啊!
他们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些什么?
还有一个更大的问题——
秦淮:“花拾弎呢?”
花拾弎昨天晚上吃完饭就直接离开了,他一点儿也不担心这两个人的安危,也不担心这两个人趁着夜色和酒醉干一些不为人知的事——主要是他们两个都已经睡熟了,不管花拾弎怎么叫,他们两个都没有要醒过来的意思。
苏辞“果然,还是不能喝酒啊。”
秦淮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没有吃东西的他饿得很,幸好花拾弎昨天晚上没把东西全吃完,还很好心地留下了一点,他打算拿去热热,早上就吃这个。
秦淮:“喝酒实在是太耽误事儿了,好好的除夕夜……不说了,你要不要先吃点东西填填肚子,我这里有学生带给我的面包——还能吃,这个你放心。”
苏辞点了点头,秦淮便去拿了面包出来,递给他以后说道。
秦淮:“我觉得这个的味道还是很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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