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不是个很挑食的人,他吃东西都比较随便,所以有一些东西他觉得好吃,可其他的人不觉得,甚至有的人还会觉得他这个人口味清奇——这就是为什么他递给苏辞面包还要跟苏辞说一句“好吃”的原因。
苏辞也是不挑食的,能吃就行了。
吃完了面包,菜也热好了,但苏辞已经饱了七八分,又吃了一小碗的饭,躺在长椅上感觉自己已经起不来了。
秦淮:“走啦,去邻里拜个年,顺路蹭点东西。”
苏辞勉强坐了起来,笑着说道。
苏辞“我看邻里瞅见咱俩,就把门关上了。”
苏辞和秦淮也没有什么亲人,经常在初一这一天去邻里互相拜年,然后顺路跟邻里要点东西,不过也是邻里的人喜欢他俩,也不介意,有的时候得了什么东西还会送给他们。
拜年无非就是说句“新年好”,虽然说不说新年都挺好的,但这更像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更像是一个交往的礼仪。
新年过去以后秦淮就要重新去上课了,而苏辞也重新开了店铺,倒是花拾弎闲着,琉璃园还没准备好要开业。
这一日里,苏辞才把店铺的门打开,人还没进去,洪景行就出现了,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份来自姜白的电报:“三爷给你的电报,听说已经连赢了四五次,三爷很快就可以把他们打回老家去!”
苏辞笑着接过了电报,心情也是极好的。
苏辞“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电报里一如既往是报平安和讲日常的内容,但是苏辞看到后面越看越发觉得奇怪了,里面说“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日后若是北平撑不住了,就离开,去长沙,或者去更加南方的地方,记得找个能照顾你的人,无论男女”。
苏辞大抵也是明白姜白的意思的,但姜白前面也说了“连赢了四场,我觉得他们也不过如此,你且放心”,这两个意思感觉前后矛盾了,若是真的要让他放心,最后说的那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苏辞心里突然有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洪景行看他这般,便凑了过来,问道:“怎么了?三爷说了什么啊?”
苏辞觉得自己这是有些杞人忧天了,便不打算告诉给洪景行,后者见此也没有多问,他还急着巡逻的事,随便跟苏辞说了两句就走了。
洪景行走了没一会儿,花拾弎就来了,他看苏辞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便问了。
花拾弎:“苏老板,你这是怎么回事啊?”
苏辞一愣,想了想,却还是没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花拾弎看他这般,大概也知道是什么事了,比较能让苏辞这般失神的也就那么几件事而已。
花拾弎:“三爷是不是给你发电报了?他说什么了啊?你还打算瞒着我啊?说说吧,说不定我还能帮到你一二呢。”
苏辞没有说话,花拾弎看他这般,觉得也不是办法,接着给他疏导。
花拾弎:“三爷是败了吗?应该不会吧,三爷他那么厉害,那三爷他是怎么了啊?要娶妻了?不过也是,已经过了年,三爷都二十九了,要是在以前和平的时候,三爷这个年龄孩子都五六岁了。”
苏辞还是没有说话,花拾弎更加疑惑了。
花拾弎:“你把事憋在心里也不行啊,你信不过别人,还信不过我吗?你知我知天知地知,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的,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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