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苏辞打消想法,洪景行用了好多法子,但苏辞依旧想去,洪景行没有办法,只好说道:“这种事我可不敢替你跟上峰说,他怕是会毙了我,我觉得你还是自己去说吧……不过上峰不会同意的。”
洪景行以为上峰绝对不会答应这种无理的要求,但是不知道苏辞使了什么法子,上峰最后答应了,还让洪景行一起去好保护他,不过也是有要求的,只能运到北平,不可以往东北跑。
洪景行对此觉得很奇怪:“你跟上峰说了什么啊?上峰他怎么同意的?”
苏辞“就实话实说呗,上峰还是很讲道理的。”
洪景行当然是不相信的,他可不觉得上峰是那种讲得通道理的人,当然了也不是说上峰不讲道理,只不过可能是因为上峰一直都是一个很有威严的形象,因而给人造成了不讲道理的错觉。
运送军火的一路上十分顺利,主要是真的没人敢抢,不说其他的,运送的人里除了苏辞人人都佩戴着枪,而且上峰那边直接说了,来一个毙一个,先毙了等回北平再跟他说。
而且除了迫不得已,他们都是走山路,因为上峰担心半路上被哪个不长眼的家伙给拦下了。
回到北平已经是腊月廿三了,北平的大街小巷早就贴上了春联,有的比较有钱的人家家门前还日日放着鞭炮。
秦淮:“你可算是回来了,你要是晚些,我们这个年可就过不了了。”
苏辞笑着对秦淮说道。
苏辞“秦先生准备的比我还充分,怎么会过不了呢?”
所有的需要的东西秦淮都已经准备好了,用苏辞的话来说那就是“等到了除夕夜坐着等吃就可以了”。
花拾弎:“以后别干这种事了,太危险。”
花拾弎倒是担心着苏辞的安全。
除夕夜还没到,苏辞就搬进了秦淮家里头,蹭吃蹭喝还不够,每天还要跟秦淮下棋,杀秦淮一个片甲不留,每次到这个时候,花拾弎总会站在桌子旁边,看他们下去,看苏辞把秦淮杀个片甲不留然后拍手叫好。
秦淮:“你这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苏辞一副“那可不是”的样子。
花拾弎:“看苏老板跟秦先生下棋就是痛快,秦先生之前每次下棋都要把我逼入绝境,让我没有半点翻身的可能,我原以为秦先生的棋技高超,鲜少有人可以比拟,现在这么一看,苏老板的棋技才是真真的厉害。”
花拾弎这一番夸奖倒是让苏辞不好意思了。
苏辞“没有没有,不过是秦先生放水了而已,若是平时来个四五盘,我能赢上一盘就很不错了,秦先生的棋技那才是真的厉害。”
秦淮落下一子。
秦淮:“你这是太谦虚了,平日里都是你放水,不然我怎么可能会赢?如今真下起狠招来,那是一等一的厉害。”
花拾弎听这两人互相夸奖,无奈地摇了摇头。
花拾弎:“也就我棋技不好而已,上一次跟苏老板下棋是多久之前的事了……久到都忘了,苏老板,愿不愿意再和我下上一局?”
苏辞点头,把最后一个子落下,秦淮又输了一次,后者摇摇头道。
秦淮:“罢了罢了,你们玩吧。”
说着,秦淮便起身去忙其他的事了,花拾弎则做到了秦淮的位子上,收起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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