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抑蛊草,情蛊算是安分了下来。过了几天,北景钰就允许来后山探望盛月烟了。
北景钰足足有一个月没有见到盛月烟了,实在是想念得紧。盛月烟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也挂念着北景钰,只是一想到北景钰,体内情蛊就作祟,心口如刀绞般疼。
北景钰一来,陵瑶就离开了山洞,给足了两人空间。
盛月烟躺在石床上,脸色有些白,嘴唇也不太红润,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本来就浅眠的她听到异样的动静,睁开了眼,便撞上北景钰满是心疼的双眸。
盛月烟勾了勾唇,道:“既然来了,还杵那做甚?”
北景钰走上前,坐在石床上,将欲要坐起的盛月烟扶起,然后一把搂入怀中。
刹那间,盛月烟便闻到了北景钰身上一股冷冽的松香,她知道,这是北景钰在北照肃王府时常用的香料。可能是从小用起,久而久之身上便沾染了这样的气味。
不知为何,每次盛月烟闻到北景钰身上的松香,就会有一种莫名的心安。
这个男人,是她的,是她一个人的。
盛月烟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任由他抱着。
不知道抱了多久,北景钰才开口问:“想我吗?”
感受到怀中人轻轻点点头,他又问:“疼吗?”
这些天他有恶补过南疆蛊术,还特别了解了一下情蛊和百蛇毒。他话音刚落,还没等盛月烟答话,他便开始解她的衣物。
“欸欸欸,”盛月烟察觉到他要干什么,出声制止:“住手。”
嘴上说着住手,手也一把抓住正在扒她衣领的一只手,道:“没什么大碍,不必了。”
这话一出,北景钰顿时想到初见时他要检查盛月烟的伤,盛月烟也是说――
“无碍,不必。”
北景钰眸中带了怒色:“盛月烟,”直呼其名,盛月烟也感受到了他的怒气。
“你听着,我是你夫君,你可以试着依赖我,信任我不是有什么事都咽在肚子里。你不是一个人,懂吗?”
“我想看看,我很担心。”
最后一句,没了怒意,更多的是乞求,甚至还有点撒娇的意味。
“我……”盛月烟哑口无言,这人现在整个脑袋都埋在了她的颈窝中,让她觉得无所适从。
“阿,阿钰,我……我只是不想让你担心。对……对不起。”
盛月烟活了十七年了,就从来没向此刻一样结巴过。刚刚北景钰的话,戳到了她内心最柔软的地方。他在关心自己,自己是在他的心上的。
原来,被一个人爱着,是这样的感受。
这样的美好。
北景钰指尖轻挑开她的衣襟,摸着她肩胛骨出的红线,一脸担忧之色:“真的无事吗?”
盛月烟刚想说无事,不必担心的,但转念一想,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阿钰,我疼。”
门口陵瑶听着墙脚,嘴角直抽抽。哎呀妈呀,说真的,这两人真腻歪啊。难道爱情的力量果真如此神奇,竟让阿烟也学会示弱撒娇了?
当真是……
陵瑶虽受不了这腻歪劲,但还是满怀好奇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
不过这两人之后就没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了,主要是北景钰讲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比如说君子历以使臣身份来到南疆,比如说几人在南疆皇宫大殿上给群臣施压,再比如说封如玉来给她撑腰,把她的马甲爆的一干二净。
最后,北景钰还闷闷地说了句:“小月儿,成亲快一年,我作为你的夫君,却不知你是那闻名天下的神医千尘,看来我还是不太了解你。”
盛月烟噗嗤一声笑了:“本来想告诉你的,结果被一群事给耽搁,便忘了,我想着不是什么大事。是我的错。”
“话说如玉真的将我的身份全部都给说了啊。”
“没有,比如说世人还不知遍满五国的雪春堂,还有东元的怡满楼,背后的东家,是你。”
盛月烟知道这些北景钰早就知道了,只是说:“不过是些敛财的工具罢了。”
两人说了好一会话,北景钰念及她的身子还未恢复,一个时辰后便离开了。
北景钰离开后,陵瑶进了来,对盛月烟说:“阿烟,你真的变了。”
盛月烟也不恼她偷听,左右也没什么。她回道:“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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