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景钰最后又轻飘飘地加了句:“十万兵马是少的,没准皇伯之后将我肃王府原有的五十万兵马又放下来了呢?父王母妃对这儿媳可是十分疼爱的。”
这些话是对着南疆皇说的,却是说给三皇子党那些人说的。
你要是不交人,行啊,大军压境,我们自己来捉人。你看我们多文明啊,还来问问你们的意见。
南疆皇“无奈”地闭了眼,许久非常“沉重”地说:“小六子,拟旨吧。”
……
刚才在殿上,他一言她一语的,楚萧凛作为最主要的人物没机会说一句话,他都快要气炸了。特别是那个封家的,一看他要说话的时候,就堵他话口。
现在楚萧凛是被余晖点了哑穴,扛在肩上,飞快地离了皇宫。快得南疆众大臣都没反应过来。
北景钰和君子历走在离宫的路上,君子历只问一句:“中毒中蛊,是什么意思?”
北景钰依旧黑着脸,让君子历看了都有些发怵。北景钰说:“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小月儿,身中百蛇毒和情蛊,如今,正在圣女府后山医治。”
北景钰想着就来气,恨不得将楚萧凛碎尸万段的那种气。
“什么!那姓楚的这么狠毒,连女子都不放过。”
他的烟妹妹,本应该是金枝玉叶的郡主,享尽荣华富贵的贵人,现在竟然受了这等折磨。南疆毒物,个个狠辣无比,一个都让人够呛,更别说是两个!
此时他的烟妹妹,在圣女府后山,吐了口血。
血的颜色偏暗,正是中蛊之症。陵瑶扯开盛月烟的衣领,不出所料,已经快至心口了。若按这个速度,不出一个月,情蛊发作,死路一条。
陵瑶又为盛月烟施了次针后,将这个事情告知了她。盛月烟脸上像往常一样平静,无一丝表情,像是意料到了一样。她说:
“阿瑶,我相信阿源,我也相信你,相信我自己。”
……
在西月通往南疆的官道上,一蓝衣少年正骑着马疾驰着,马蹄扬起阵阵尘土,衣袂随风飞扬。
月千源不知为何,心里总是不舒服,只想快点到达南疆,他总觉得,时日不多了。
月千源兀自想着,按这速度,就算他不休息,马也是要休息的。就这样不眠不休地赶路,他还没倒呢,马都要累死了。他倒是可以在驿站换马,但是马的问题解决了,他自己这样赶下去,还没等到南疆,就会累倒在半路。
他一时间想不出对策,只得一心赶路。
十天后,他进入南平境内,在一处茶棚歇脚,阳田被他留在了东元丞相府中保护月千昭,阳乐则跟随他到了西月。
他给马喂着草,阳乐也在给马喂着草,这次西月之行可算是收获颇丰,药材到了手,一些隐秘的事件也被发现。事情解决之后,他打算再去一趟西月。
这时远处飞来一只鹰,月千源一眼认出,那是雪域天山培养出来的鹰。是谁送的信?是阿瑶和阿烟,还是师傅?
鹰飞到月千源肩上,月千源取了它爪子上的信拆开看了看,是陵瑶写过来的。
说了一下她们那边的情况,还说了盛月烟的病情。
虽然很严重,却又嘱托月千源不要着急,也不要凭死拼活地赶路,一个自称是慕晨的人托人送来一株抑蛊草。
抑蛊草,顾名思义就是抑制蛊虫的草,这种草非常稀有,而且很难养活。只有活着,它才有功效,死了就是株废草。陵瑶也不是没想过用抑蛊草,只是她不知道哪里有,也不认为能够有人养得活。
没想到还真有人养得活。
这是件大好事,至少可以给月千源争取点时间。
月千源这心可真是一上一下的,看到这严重的病情,月千源想,不论如何,还是得赶路,若是那抑蛊草出了点差错,那可是后悔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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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学了,进入初三下学期,备战中考。复更时间是6月18号中考过后。这期间可能会零零星星更几章,也有可能不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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