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历本来也想见见盛月烟的,可是没能见着。没见着盛月烟也就算了,他本来还想见见那被偷偷关在圣女府地牢的楚萧凛,也没见着。
不仅如此,这边才刚完事,没过几天,东元京都来了消息,让他完事了就快点回来。
简直是卸磨杀驴!过河拆桥!没有人性!
合着他就是个工具人是吧。
皇命难违,向南疆皇辞行后,他便踏上了回东元的路。
倒是封如玉没急着走,反倒是在南疆京城玩了几日。
她其实是听说月千源再过几日便可将草药带来,想要看看自己能不能帮上陵瑶的忙。解毒这事含糊不得,况且,南疆蛊毒高深莫测的,她也想学学。
终于,月千源于六日后到达南疆京都,陵瑶亲自去接的。
最后一味药到手,陵瑶和封如玉便钻进药房制药,而月千源在稍作休整后,便与北景钰会了面。
见了面第一句便是问:“那楚萧凛背后还有人对吗?”
他这些日子忙着赶路,没有时间细想这事,但却派了人手去查。果然,发现了此事另有蹊跷。
楚萧凛是有为南疆开疆拓土的野心没错,但光凭他一人的势力根本不可能有实力做这种事。所以,背后肯定还有更大主使。
“是南平对吗?”月千源问:“南平皇病重,其第四子襄王监国,手段狠辣,只有他最有可能。”
况且,北照东元都有被祸害,西月是女尊国,并且与世无争。那便只有南平了。
北景钰脸色凝重:“没错,据我的密探,南平有意从北照南边入手,出兵让北照来个措手不及。”
南边从前是肃王的封地,北景钰在那里长大,对那片土地有着很不一般的情感。
战争一旦爆发,牺牲的不仅是兵力,就连百姓都会受到牵连。
“我可能要先走了,”北景钰说:“我留在这就是为了等你来,小月儿解毒解蛊后还需要调养一阵,北照南边等不了了。南边我父王很熟悉,皇伯一定会派肃王府的人带兵迎战。父王以前在战场上落下旧疾,上不了战场。”
“只有你在我才放心,虽然封家的和圣女都是江湖中人,但有个男子在此坐阵还是更妥当点。”
当日夜,陵瑶和封如玉宣布闭关,与此同时,北景钰连夜离了南疆京都,一路往北,前往北照。
在路上,还命人将北清河先一步送回北照京城。两国交战在即,一国太子处在另一国国境内,想死不成?
此时,南平襄王府内,南平烨王南舒正指着这座王府的主人南平襄王南潜的鼻子破口大骂。
“南潜,你疯了不成,父皇病重,你作为监国皇子,竟然还下令攻打北照。你是嫌南平民心还不够乱吗?”
被骂的人丝毫不恼,反而还笑道:“南舒,你还知道本王是监国皇子啊。你不过是一个亲王,对监国皇子不敬,可是以下犯上啊。”
南舒气得脸都青了:“南潜,你有没有听到我的话,现在南平已经够乱了,本来实力就稍逊于北照,现在还在这个节骨眼上攻打北照,你这是在害南平。”
南潜又笑了:“皇弟啊,本王与你虽不是一母所出,却是在同一母膝下长大。本王以为你能理解本王的。”
“我理解个屁,”一向稳重的南舒爆了粗口:“南潜,别给我装一副好人样,我母妃当初真是看走了眼,竟然认为你可怜,还收了你。你真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南潜脸上突然阴沉下来:“闭嘴。”
南舒冷笑:“怎么,你害了我母妃,还要我母妃感恩戴德?她若是当初任你在皇宫中自生自灭,她也不会被你害死。”
“你为了那个皇位,连养你长大的人都害,现在还搁着给我演兄友弟恭,你有病吧。”
南舒觉得自己一辈子的涵养都栽这狗东西身上了。真的,这人没有心,母妃那时顶住压力将他收养,他却最后利用了母妃,害她致死。
“本王让你闭嘴!”南潜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往南舒脖颈上抓去。
南舒也不躲,只是笑,只是那笑间带了讥讽:“南潜,你有本事就掐死我。”
南潜手掌渐渐收紧,眼看着南舒脸开始变青紫,南潜收了手,将人甩在了地上。
“本王不会撤兵,烨王,本王以监国皇子的身份命令你,带八十万大军,攻打北照。”
“我不去,”南舒咳了一阵后,目光坚决地道:“我说了,南潜,退兵。”
南潜蹲下身子,看着这个皇弟,突然就笑了,那笑让人不寒而栗:“那便由不得你了,烨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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