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听着心里也难受,但是她还是保持着理智,她明白现在不是辩解的时候,有时候百姓的愤怒不是一两句话就能化解的,她马上拉着白钰城离开了此处。
白钰城一下子变得沉稳安静了不少。他一直都不相信自己的父亲会通敌卖国,而今自己与母亲已成为这渝州城的众矢之的,这里,待不下去了。可是他怎么办?我该拿他怎么办?
一想到叶焕,白钰城心头上宛如有一把利刃狠狠地插了上去,痛得他不能自已。他带着自己的母亲,找了一个无人之处,暂时安顿。
白夫人:“城儿,你可是舍不得这儿?”
白夫人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儿子有心事。
白钰城:“娘,怎么会?我只是一时有点感慨而已。”
白钰城马上展开笑颜,这种事,自己该如何向母亲开口呢?
白夫人:“城儿,你爹他,,”
白夫人轻声叹了口气,过了一会儿,慢慢说。
白钰城:“娘,此事定然有蹊跷,我不相信爹会做这种事。”
白钰城马上打断她,然后接着说:
白钰城:“娘,我想查清楚这件事,我们离开这儿,去楚都。”
白夫人:“城儿,你,你说你要去楚都?”
白夫人的语气夹带着一丝安慰。
白钰城:“是的,只是娘,您要跟着孩儿颠簸了。”
白钰城忽然两眼坚定地说,铮铮铁骨,亦是难过情关,他说话时,愧疚的神情藏在坚定地外表下。但是,毕竟是母子,白夫人又怎会听不出他的愧疚之意。
白夫人:“城儿,娘只要陪在你身边,再多苦娘都不怕。今天晚了,我们明天动身?”
白夫人害怕白钰城会听到外面那些流言,心里难受,便想着早点离开。
白钰城:“好。”
白钰城笑了一下。
白钰城同白夫人为白琳天立了一个衣冠冢。入夜,白钰城待白夫人睡着,自己偷偷回焕钰阁。
站在门口,白钰城整理好思绪,弄了弄衣服。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走进去。
白钰城:“焕,你在干嘛呢?”
白钰城看到叶焕正在松土。
叶焕:“你来得正好,你之前不是说想吃自己种的萝菔吗?我现在种,很快我们就能吃到了。到时候,,,”
叶焕看到白钰城,马上笑着说。
白钰城:“哦,差点忘了。”
白钰城一听,怔了一下,然后马上笑着说。还好天色已黑,再加上叶焕专心整地,并未看到白钰城脸上细微的悲伤之意。
叶焕:“没关系,我们一定可以吃上的。”
叶焕一边笑着一边继续干着。
白钰城:“我们一起。”
白钰城看着他,心头一阵刺痛,然后笑着说:
白钰城:“等到来年春天,我们就能吃上了,到时候你可要亲自下厨。”
白钰城说完拿起工具也一起种萝菔。
叶焕:“微风朗月,雨过枯草。雪过滑于掌中,细水流沙。焕,你说,我们要是能一直这样多好呀。”
白钰城手举酒樽,笑着看着叶焕。
叶焕:“一直?哪样?”
叶焕一脸不解。
白钰城:“就,就是,我们两个一起仗剑天涯呀。”
白钰城笑了笑,然后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叶焕:“我们,两个?”
叶焕差点没被呛到。
白钰城:“开个玩笑的,不要当,,,,真,,”
白钰城马上尴尬一笑,解释说。
叶焕:“好。”
虽知叶焕忽然淡淡说道。
白钰城:“你,你,,”
白钰城没想到他会这么说,满脸震惊。
叶焕:“怎么,难道你不乐意?”
叶焕语气极其淡,听不出任何变化,神情似说你要是不愿意我也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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