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同往常一样,二人月下对剑,桌前对酌,好不惬意,酒杯交错,白钰城一杯杯酒入喉,似乎是想要醉倒自己,他极力掩饰自己的悲伤,苦涩哽咽,思绪不免翻涌:
白府门外,围堵了一群人,他们正在议论纷纷。白钰城刚想要回去看看,却忽然被一双手拉住。
管家:“少爷,快走。”
管家焦急地拉着他就要走。
白钰城:“走?我们家这是怎么了?为何要走?”
白钰城一脸茫然。
管家:“少爷,听话,别回去了。也,也回不去了。”
管家啜泣道。
内侍:“斩。”
就在这时,白府里面传来一声吆喝。
白钰城一听,瞬间觉得不对劲,快步往门口挤开人群,恰好看到自己的父亲身首异处,旁边刽子手的刀上血液正在一滴一滴往下滴。而白夫人抱着白琳天的尸体几乎哭晕过去。
白钰城脑袋瞬间一片空白,他呆呆地一步一步走近白琳天的尸身处,双脚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他抱着母亲,却硬是一滴泪也没有流。
白钰城:“娘。你告诉我,爹他是犯了什么错要这么对他?”
白钰城忽然红着双眼颤声问。
白夫人:“城儿,莫要问了,莫要问了。”
白夫人用手绢不断地擦着眼泪,声嘶力竭。
内侍:“你爹通敌卖国,证据确凿。圣上仁慈,念在他曾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留你母子一命。还不快谢恩?”
忽然一内侍尖酸着声音说。
白钰城:“通敌卖国?不可能,我爹他对国一片赤诚,你们这是污蔑。”
白钰城一听,马上反驳。
内侍:“大胆,你这么说是说圣上污蔑你爹不成?”
内侍马上大声喝住他。
白夫人:“大人,圣上没有污蔑,我儿年龄还小口不择言,请大人宽恕。”
白夫人马上抢着说,说着时候还不忘对白钰城摇了摇头。
内侍:“罢了。即日起,白府所有财产皆上交国家,以慰藉死去的将士。你们赶快走。”
内侍也不愿多跟他们多费口舌。
白夫人:“是是是,我们马上走,马上就走。”
白夫人说完马上拉起白钰城就走。
忽然,她又停住了脚,转身对内侍说:
白夫人:“大人,罪妇有个请求。”
那个内侍没有说话,也不看她。
白夫人:“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
白夫人继续说。
内侍:“圣旨没有说到他们该如何处置,自是任由夫人自行决定。”
内侍淡淡地说。
白夫人:“多谢大人。”
白夫人向他轻轻行了一个礼,然后遣散了所有家丁。
白夫人:“各位,我白府对不起你们,你们放心,你们手中拿着的是我自己的私己钱。你们快些走吧,当初承诺你们的,如今怕是食言了。真的很对不起。”
白夫人说完向他们深深地鞠了一躬。
那些家丁马上慌忙将她扶起,有些心软的还在偷偷哭泣。
家仆:“夫人,您别这么说,我们都记着你的好。”
他们马上说。
白夫人:“走吧,你们走吧。”
白夫人扭头不看他们,白钰城看着他们,对他们点点头。
白府家丁见如此,也只好纷纷离去。
内侍:“夫人,现在,该你们了。”
内侍不耐烦地说。
白夫人:“好。我们这就走。”
白夫人急忙拉着白钰城一步一步走出了白府。站在门口,看着他们把白府搬空,然后贴上封条。
路人:“怎么也没有想到,白宰相竟然通敌卖国,看错他了。”
忽然背后一个声音传来。
路人:“是吗?我看未必,白宰相对我们乡里那是好的没得说,定是他们构陷的。”
路人:“宫里都来人了,人家说证据确凿,怎会有假?再说,圣上又为何要构陷一位自愿辞官回家的人?”
路人:“宫里的水深着呢,说不定是他贪污受贿,眼见事情快要败露,便假装辞官呢?”
路人:“是啊是啊,人心难测啊。”
白钰城听着听着怒火中烧,手掌紧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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