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眼看着过了十天,还是不见芸儿人影,符媛急了。
芸儿已然回到了刘家,却迟迟不肯和她见面,这些天,她等芸儿早就等的急了。芸儿甚少超过十天不联系她,难道芸儿在家里遇到了什么难为的事儿?连阿碧都不曾来告知芸儿一星半点的消息。她等不及芸儿的消息回音,留下如玉看家,告知了母亲和叔伯就匆匆带了如夏赶往刘家。
这些天出于心里的自尊,她没有和家里任何人诉说她的经历。叔伯只知道她丈夫发国难财入狱,她心情不顺,回家散心,倒也颇劝解她,多想想法子,总有办法的。她只是一言不发。母亲以为他是和丈夫小夫妻闹矛盾,所以生气,负气回家,想劝劝她。每当这时,符媛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不愿意多说些别的什么话。甚而巧妙地错开话题。母亲见她不愿多说,只得不作任何劝解,心想等她心结解了自己就好了。今日听说她是去找芸儿的,倒也不阻拦。最近母亲的病情已有好转,眼看着也走出了从前的失去父亲的阴影。符媛心里略有宽慰,便放心地去找芸儿。
这次,符媛直接到刘家坐等芸儿,芸儿不回来,她就不走。眼看着等了半个时辰,符媛还在喝茶,芸儿无法,只得装作刚刚回来,出来与符媛相见。
符媛看见芸儿便安心。她赶忙上前拉着芸儿问长短,嗔怪道:“这几天,怎么老是不见你?你这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也不来找我。只说家里有事,没说不可以找我商量一二啊。你这丫头,是不是开始有事情瞒着我了?嗯?”说完,她故作淘气地轻轻用手指头戳了戳芸儿的额头。
芸儿尴尬不安,她没敢看符媛,低着头嗫嚅道:“能有什么事儿。不就是忙着给家里挣点吃饭的钱。”她不安地微微后退了一步,“这几天没去找你,是我的不是。改天,我上你府上赔礼去。”
符媛微微偏头,盯着芸儿看了好一阵子,看的芸儿心里直发毛。“芸儿,你今天和往常不一样。从前,你从来是说去我家里,不说去我府上的。今儿你到底是怎么了?我怎么觉得,几天不见,你和我生分了不少?”说着,竟有些落寞和哀伤。
芸儿连忙摇头:“不,不是这样的。我……”
符媛不容她多说:“反正,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明白了,我就不走了!”说完,她一气走到桌边坐下,恨恨道:“我就知道你心里肯定有事儿,今天咱们就把事儿摊开了说。你要还当我是朋友,就把你的心里话,为难之处,通通说明白了!你说,你心里,到底有什么结!”芸儿知晓符媛的性子,向来说到做到。她只得艰难地吐露心声:”阿媛,我,我只是,没敢见你,我,我面对不了我自己……”
符媛气笑:‘面对不了你自己?你刘芸儿坦坦荡荡,没做错任何事,有什么面对不了自己的?我符媛就算有眼无珠,找了个不如畜生的丈夫,但我自问我也不是个十足的傻子。谁好谁坏还分不清!这么多年的姐妹了。你什么人我还不知道?你个面皮薄心肠儿软的,我说你怎么不来找我!原来自个儿又暗搓搓的别扭上了!你心里惦着那么多的思虑做什么!我符媛的朋友,心怀磊落,德才兼备。是青鸾,是凰。她自立自强,重情重义,坚强有担当。不是’不敢面对自己的,只会苛责自己的傻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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