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唯一没有浮出水面的就是那个内奸和那个施暴的人。这两个人中,最可怕的还是那个内奸。他在暗,她们在明,这个人面目目前还是一团黑影,而潜藏在最深处的往往是最不可知道,也是最可怖的。目前唯一的好消息是这两方面的人似乎都想息事宁人,把事件囫囵过去。至少目前为止,她们的私下调查,没有引起任何不良反应。
到了这地步,案件的侦破再次进入了瓶颈期。事情似乎又出现了一个艰难的隘口。仿佛登山时碰到了一个极狭极窄的通路,她们在路口苦苦挣扎,却不得经过,也看不到尽头。
在这黑暗的时刻,一切都暗无天日。这时,林家递来消息,似乎是时候让如夏回来了。如夏总不能一直藏在林家,总得回到曾府继续做事。于是商议定了理由与方案,如夏便在一天清晨,着着失踪那天的衣裳出现在了府门口,叩响了曾府的大门。她选择在人流最多的时候叩开了曾府的大门,这样路边的许多人都看到了一个婢女在叩响京兆尹曾府的大门,也亲眼看见曾府有人将她引进大门。之后,她的生死就和曾府联系在了一起。
如夏入府后完满地解释了自己为何迟了这许久才找回了来。她只说自己是中刀落水,险些丧命,幸亏为一渔妇所救。在那渔人家休养许久,才得了些盘缠找回来。这一路上,她靠着帮助他人做活计为生,攒得路费,很是费了些辛苦。曾赟赫面上庆幸如夏得以归来,心里却是隐隐有些不安。
眼看着事情进入僵局,却一瞬间又意外地柳暗花明。
一天如玉上街采买时,竟是意外发现那名与她交谈却又被打昏的仆从也在街上逛溜。她远远地看到那名不太聪明的仆从在街市上跟着一名五十上下的官老爷在街上逛逛悠悠。那日在屋中非礼娘子的是一名三十上下的人,不该是一个五十左右的人。但是既然有了那名奴仆的踪迹,那么也就好找那位干下不合身份之人的踪迹。如玉拉了拉如夏的袖子,小声简洁地说了这位奴仆的来历,如夏做了个手势,示意如玉一起跟上去看看。
那老爷子带着那人走走停停,不一会儿就走到一小轿子前,那官老爷钻进轿子,干脆利落地一声令下:“回府!”
如玉如夏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跟在了轿子后面。
那老爷子的轿子一路抬到了一处府邸门口,不一会儿,就有一个三十出头男子的嗓音声音响起:“爹回来了?”
如玉眉心一跳,她隐隐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她借着看货摊上的镜子,举起镜子照了照自己的脸,借着镜子的反光看见了那人的样貌。身量偏高,颇有些官老爷的气派,只是从面相上看略显得看不过眼。如玉微微悚然,她无端地觉得此人身形颇像那个小院子里行非礼之事的人,年龄也对得上。
微微移下镜子,只见那人似乎配了簇新的腰刀,不像用久了的,有七八成新。按时间推算,他失了腰刀新买也是情有可原。正在思索,店家的声音响起:“这位小娘子可还满意?”
她急忙回神,连声道:“挺好挺好。”说着就匆匆用自己的月钱买下了这一面镜子,想着回头可以吧这镜子送给另一屋前段时间摔裂了一道缝的小姐妹当生辰礼物,她一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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