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湛轻盈地跃下屋顶,头也不回得离开。丝毫不担心还留在那屋顶上的猪头。
“老匹夫,放我下去!”
脸被揍的鼻青脸肿,说话却还清晰。洛天远忍着脸上的痛怒吼,却引起不知谁家的犬吠之声。
“……”
他今日出门不曾带暗卫,现被困屋顶,下不去了。
洛天远出身世族,从小也算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何曾被人这么对待折磨过?
自他入朝伊始,遇上这莫湛,他就没过过一天安生日子。莫湛,他记住了。
这般想着,他低头看着屋顶离地的高度,也……不是很高,心一横,一跃而下。
脚未沾地,臀便将痛传至全身。
“老匹夫,老子记着你的。”
往日儒雅的洛太傅在夜深人静时,扶着臀部一瘸一拐地回到自己府上。
“老爷,您这是……”
管家得知他回来,披上外袍便出来开门。谁知见到他这般凄惨的模样。
“这是什么?这是伤啊。药,快带我去擦药。”
洛天远赶忙扶着管家,叫人扶自己进去。
“管家,叫人行动,叫人行动!”
此仇不报,他便不是洛天远。
六月二十二
科考的第二日,也是最后一日。
文考已过,这接着的,便是武考。
按照以往流程,举重依旧在首。各考生按各自次序五人一组,不论举重时间轻重,举着皆过。
按肖战那日所说,这好似,还真没什么大用。
最后成绩,是各项考试的总和。这举重,好似真的有些伤人。
在今年,赵涩目睹了一考生差点被压在重石之下。好在侍卫解救及时,不然那个世族子弟就没了。
肖战让人带着他下去休息,准备下一项考试。这一项,便是无分了。
……
“死人了……死人了!”
朝阳初露,行人皆出。
一男子在自家门口墙角处,见到一具男尸。
脸部完好已经僵硬,衣衫被剥,自脖子以下的肉被刮成一片一片,像鳞片一般重叠在那。一双手脚骨节都已被砍掉。
京兆尹府在人报官后,薛城立即带人前来,拦下四周围观的百姓。拉着那第一个见到死者的男子。
科举期间,居然有人如此大胆,随意杀人。
跟随前来的仵作先行验尸,薛城询问男子见到死者的时辰。
辰时初,见时就是这般模样。
“大人,死者身下拾得。”
仵作在这期间抽出手,递上一把长剑,这是江湖人士所有。
江湖人士,怎会轻易被人所杀……还是这个模样。
“诶诶,这人不是前些日子在风声同那张家公子动手的人嘛?”
薛城看向人群中开口的人,向她而去,询问道“:你是什么时候见过这人?”
那女子颤巍巍回道“:回大人,我……那日好似是十五。我正路过风声,见好多人围观,便起了好奇心。一看便是这男子与张家公子动手。”
问她原因为何,女子道是不知。
薛城回到仵作身旁,问他结果。
“这男子是个江湖人士,死前还曾喝过酒。不曾测出毒,除去手脚骨节,其余完好无损。”
喝过酒,或许是有人趁机放了软筋散一类的药,这才能将他杀害。
薛城当即让人去查这人的姓名,是否有随行好友。
去年风声一案,倒也和那张公子有关。
这次他倒要看看,其中到底有什么猫腻。
让人带着尸首回京兆尹府,他则带人去那风声寻人。
……
长垛、马射已过,考生在马上的意气风发,不禁让旁人心生向往。
马枪一项这在进行。各个成绩皆不错。
“这一代人,真是我邑周未来的希望啊。”
赵涩满意地看着考场上的考生,看那烈日,竟然也觉得不热了。
考生顶着烈日,他们考官又何曾不是。未来的希望,当如是。
肖战不语,只是看着那些与自己年龄相仿的人,这般英姿,若是二哥还在……
他也该是这个模样……
考场上,马匹的嘶鸣人的呼救声传来。
竟是有人落了马。
……
王一博一言不发地立在风声门前,对面,是带刀的薛城。
“上次拦我的是一姑娘,这次,怎的又换了人?”
他亮出牌子,京兆尹府。并说明来意。
“大人,你说的那人,可与我风声无关。你就算要查,也查不到我们头上。”
王一博看了他的牌子,却也不让。
薛城乃是京兆尹少府,如何查还轮不到外人来教,他道“:去年,张家公子与你风声还有一段渊源。那死者又在十五那日因春华影一事在这里闹了一场。”
事情不曾查明,风声便有嫌疑。
保不准是这其中哪一方为这春华影抱不平。
能将人弄成那样,仇恨还不小。
“所以,请叫上那日的当事人,随我走一趟吧。”
好好说话,倒也不是不可。
王一博同意,道“:行,不过,我们商量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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