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生在考场意外坠马,在场侍卫连忙安抚下受惊的马匹。并将那坠马的考生拉到一旁检测是否有骨折迹象。
“大人……大人我的马,我的马怎么会突然受惊啊大人……”
好在是练武之人,只是轻微的骨错位,赵涩让人给他接好骨。
侍卫那边,好不容易安抚下的马匹又躁动起来。
“大人,这马匹,好似是闻到了什么气味。”
他们皆曾是上过战场,驯服过烈马的人。有些许异常,倒也能看出一二。
“这马倒是有趣,这般倒是像人喝醉了一样。”
肖战到那受惊的马匹前,马上侍卫正拉着缰绳,他伸手摸着马的鬃毛,轻轻安抚。
这正说到了点上。
赵涩看向同在那马匹一旁的风惜年,刚才,便是他与这考生在一处。
“你且过来。”
风惜年第一反应便是知道,这是怀疑他。他依话上前,抱拳道“:大人何事?”
倒是临危不惧。
“三皇子可知马醉木?”
赵涩问道。
安抚好马匹,肖战转身回道“:略知一二,这马醉木,性凉,有毒。”
且,马匹闻之即醉。误食即昏睡。
赵涩颔首,走到风惜年身旁,围着他走上一圈。神色不明。
“小伙子,说说看,你昨晚的去向。”
风惜年昨晚一直待在自己屋内,不曾出去一步。
这般……那这一身轻微的马醉木的味道又从何而来?
人总不能这般蠢,作案还得亲自上场。需知,借刀杀人才是最好。
肖战的眼神在在场人中探寻,在场马匹,除去那坠马考生的马受惊外,其余皆无碍。
且刚刚考试中,那考生身旁不止那风惜年一人。
若这风惜年动了手脚,他又是怎么判定他身旁就一定会是那考生呢。
于是他给出建议,道“:大人不如查查各考生的屋内,看看是否有马醉木的气味。”
……
京兆尹府内,王一博同那日的红衣女子、紫衣女子正在大堂静坐。
同事人还不曾到场,这案子,还审不了。
王一博本来还和薛城打着商量,这事与他无关,却与风声有关。本想去查看尸体,看看能不能找到找到线索,却和那薛城打了一场,最后还是来了这里。
他与那两女子也无甚可聊的话,只能在这里坐着干等。
京兆尹看着下面坐着,还无所事事,丝毫不慌的模样。轻咳一声。
“下方三人,你们现在可是嫌疑犯。”
怎么能这般不把他这正儿八经的京兆尹放在眼里。
王一博给他一个眼神,凉凉道“:尚有两人没到,大人你不用急着给我们加这个罪名。”
这人居然敢冷眼看他?
大胆!
京兆尹这厢习惯性地拍了那惊堂木,声音回荡。他的声音居然尖锐得刺耳。
两女子不约而同地看向他,王一博对此无语,只能转头看向堂外。
这长平,真不值得他留下。看看这些做人父母官的,官威大的很。
这时,薛城带着张夏褚与那日同死者一同前往风声的男子归来。
“大人,张夏褚与那日同死者同行的许山山带到。”
京兆尹深吸一口气,呵斥下方几人“:尔等且将你们这几日踪影一一报来。”
王一博自是一直呆在风声,除了前日送风惜年前往宫门。
两女子是馆中人,平日无要事不得出入馆外。
那叫许山山的男子,却在这时猛的掐住张夏褚的脖子,让他呼吸不上。
“你怎么敢杀他?好歹你也是个官家子弟,怎可随意杀人?”
王一博同薛城同时抓住他的手腕,错了他的手骨。许山山痛的本能后退一步,接着被府卫押下。
还不曾确认谁是凶手,他怎就这么确信是张夏褚所为。
京兆尹拍响惊堂木,叫他递上自己的行踪。
“我与伯图一直在一起,直到昨晚喝了酒后,他说有事出去,便再也没回去过。”
他们本是江湖人,趁着这次科举才来到长平。除了那日与这张夏褚有过过节,就再无别的仇家。
定是这张夏褚用了什么法子,才让伯图失去反抗的气力,死的这般惨。
京兆尹沉着气,问道“:张夏褚,你可有何话说?”
张夏褚俯首,直言道“:那日是我冲动,可,那人一身武艺,我怎能杀得了他,为何杀他?”
王一博插口,问道“:这位许少侠,你刚刚有说,你与你那朋友昨晚喝了酒?”
许山山点头,王一博又问“:喝了酒后他便称有事出去了?”
“我刚刚都说了。”
接着,下面人递上线索,府卫查到,曾有人在伯图所在的那条街见过他与张夏褚的踪迹。
京兆尹眉头紧锁,沉沉地问“:张夏褚,你昨晚去辰天街做什么?”
张夏褚却道“:偶然走到那里。”
好一个偶然。
线索已寻得,两者都在辰天街出现,且有矛盾。故判张夏褚恶意杀人罪,按邑周律法,当判斩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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