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把月,对沈羽羡来说不过是几个时辰,动作再麻利也确实要这时间。倒想楚子琛怕也玩够,怕该接回来了。
刚下界,就见满街欢喜,满是红光,映得云霞泛起粉红。
满街地红灯笼,一路的丫鬟侍卫,楚子楠在中间些穿着红袍,下骑骏马,一甩清袖,威风得很。楚子琛一袭黑衣,直攻眼球。阮家小姐后面全是陪嫁丫鬟,好不壮观。
大街上一片叫喜,有情人终成眷属才不是说了玩玩。一生一世一双人,这是他们幼小无猜便发下的誓言。虽后宫有些妃子,但阮元也不很是在意,她知晓楚子楠乃重情重义之人,不会违誓。
洞房花烛夜,楚子楠也未有在到亭台赏月,而是留在房中,亲手为阮元揭了盖头。蜡烛亮了一夜,依稀能从屏障中望见那喝交杯酒时二人暧昧得很。
过了会帘子被拉上,也不知在做些什么,反正阮元一夜未睡。月亮都被吵得睡不了了觉,挂在黑空中遥遥地望着他俩。
可不如后宫妃子的愿,阮元是皇上唯一八抬大轿,明媒正娶的妃子,可谓全妃子的对头。楚子楠知道若是不让她有些权利,在后宫的日子也是不好过,上来便为她安了皇后之名,让阮元不免恐慌。
阮元不是贪图富贵权威之人,不愿受这大礼,找了楚子楠万般推辞下才降到贵妃,就算如此阮元还有些不愿。
照规矩,第二日本是应去与皇后娘娘请安的,奈何昨晚当真是没得休息,早起定是不可能了,楚子楠也是蛮体谅,专门下了旨,为阮元破了那老祖宗留下繁琐的礼节。
阮元倒是不知,昏昏沉沉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惊起,赶忙问那丫鬟时间,一问不得了,早是过了那请安之时。赶忙下地换衣,哪只脚刚触地,钻心的酸痛,差些让她跪在地上。
还是她贴身的大丫鬟赶忙扶住,不然这一摔怕是痛上加痛犹如寒天撒冷水般。好不容易站稳脚跟,双脚不受控地软,浑身无力,真是无力再去向皇后请安。
这不和礼数之事,阮元晓后,愤得不行,但转念一向,自己这时才起,早就破了这礼数,倘若皇帝不下旨,阮元怕是要招来文武大臣的骂声一片。
午膳用了后,就见楚子琛走进园中,这一望果真觉得他变了些,满身黑褐,配着彰显身份显赫的白玉,眼上架着琉璃镜,倘若不是骨子里透出来的素雅,阮元都认不出来罢。
楚子琛开口乃是久违的声音,不带沙哑,甚至带着些幼童的奶音:“阮家姐姐!”边喊边跑着来,差些绊到园中铺地用的石子。
阮元惊了下,微微提了嗓子道:“哎,阿琨小心些。”
楚子琛咳了咳,故作端庄,镇定地放慢了步子,讲道:“姐姐,午好。”
才走近,就被大丫鬟珅蚕弹了额头,楚子琛又露出那孩童模样,委屈巴巴地捂着额头,对阮元道:“姐姐,珅蚕弹我。可疼了。”
两个活宝把阮元逗得笑个不停,纤长的手拿着手帕捂着嘴,但笑声仍是从那传出的。
可能是铃铛般的笑声引来楚子楠,不等小李子通报,阮元就瞧见楚子楠那荣光焕发的模样,不禁回想起昨夜所行之事,满脸映上了朝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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