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姐姐可是嫁的朕,该改口叫皇嫂了。”楚子楠带这些笑意道,见他身后跟着些文臣武将,阮元也识趣地让了位,打了声招呼,随珅蚕去厨房做些糕点。
楚子楠自然没拦,只是稍加嘱咐让她小心些,楚子琛也甚是想念阮元的好手艺。
进了书房,气氛着实凝重得很,这几日虽游手好闲,但这些事也略有耳闻,早是想好了对策的,只是不知现在情形可是更遭。
“皇上,华北地带已是有起义军了。虽被那的将侯镇压下去了,但这不是长远之计啊。”武将道。
皇帝未做应答,只是皱着眉,点了点头,仿佛刚才容貌焕发的另有其人,现在的楚子楠脸满是疲惫,说不出的疲倦,用手捏了捏鼻梁骨,以做缓解眼疲。
楚子琛推了推琉璃镜,镜面有些反光泛起层微白,思索半日道:“臣弟近几日玩物丧志了些,还恕皇兄宽恕。”假做样子地鞠了一躬才问起此事发酵到何种地步:“那臣弟便要劳烦各位大人讲述一下了。”
“便由陈公代劳。”楚子楠被这事烦的脑袋都是透心的疼,也是不愿再多提此事了。
“是,臣遵旨。”陈公接令,同楚子琛细细讲解:“江淮,华南正属夏秋多雨时节,华北地带却地热干旱,这样的情况已是持续了一月之久,华北等地连连向朝廷反映干旱缺水,华南等地频频反应洪涝。还有大批流浪民众赶来京城,大批大批死在路上的也是众多。”陈公用手在地图上笔画,满脸是忧愁积出来的皱纹。
“为何不调水?”楚子琛看着这地方说出来那最简便的想法。
陈公没有出声,大臣面面相觑,过了一会阮靖远才道:“殿下,这哪是我们不想啊,这是内忧外患,国库都要空了。”
“外患?”楚子琛还未听闻此事,稍乱了手脚。
“是,那洋人攻西北,兵力财力都一并调去那了。”楚子楠听了许久,缓声开口。
“啧,这便难办了。但臣弟有一谋,不知当讲否?”楚子琛拱手一礼道。
楚子楠扶着额的手,抽出空摆了摆就当默许。
“为何不在众臣中捐集些财量,低价收购华北地带廉价劳动力,让这些农民……”楚子琛望了望陈公的脸色,知道这法子也定是用过了,怕是朝廷官员私吞,不愿上交钱财,根本不够。
楚子琛不免啧了一声,这乃最坏的打算,掀起袍子,跪地道:“那就只能请皇上收缩兵力了。”
楚子楠猛得站起,想走上前去将他扶起,却被阮靖远抢了先。
“朕不想收缩兵力,周国江山不知留了几代,怎能在朕手上败落。”楚子楠抬头,可能是为了不让浸满眼眶的泪水留下,“但朕也深知,倘若真不收缩兵力,这周国当真是要亡了。”
“臣等附议。”陈公,阮靖远等人跪地道。
“明日上朝再议。”楚子楠伸手去扶,那些文武将哪敢受这大礼,自己站了起来。
正巧阮元带着丫鬟叩了门,楚子楠故作轻松地拉开了门,从阮元手上端走了糕点,招呼屋内文武来吃些糕点。
哪还有那闲心思,一个一个谢辞了皇帝好意,赶往找那前皇帝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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