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2年秋天,俾斯麦正式拜相,欧洲的风云人物登场。但是,我们如果仔细品味一下,就能发现出其中的巧妙的奥秘。
首先需要明白的是,中西方的宰相是有不同点的。古代中国的宰相大致处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并且整个历史趋势就是相权一直衰落,皇权一直加强。近代西方因各国国情不同,而宰相地位有所出入:英国的宰相是“实君”,德国的宰相则是皇帝的私人秘书,由皇帝本人任命,且皇帝主宰议会。
从国王的视角来看,威廉选择了一个外交官作为他的宰相,以此来平衡国王与议会之间的矛盾。如果不是这样,我想议会是有小心思的。另一方面,从议会的视角来看,只要国王任免了某个顽固派,议会肯定不会答应。当然除了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名不见经传的人。这就是威廉一世聪明的地方,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扮猪吃老虎”。当然这也和了俾斯麦的心意,要么就不干,要干就干最大的官儿。双方在权利的天平上找到了各自所需并且共同致力于天平的更加平衡。
威廉一世和俾斯麦得到了大显身手的机会。强大的普鲁士铁骑最先也最低级的目标就是要统一德国,这个目标已经在上文提及并论述了其重要性,而且王朝战争的大致过程都是家喻户晓的事了,我在这里就不加赘述。值得注意的事,俾斯麦在宰相一职中同样发挥了他独特的外交魅力,我将例举几个简单的事例加以证明。
为了叙述更加方便,我仍然把这张图拿出来。
虽然这和19世纪中期的情况有一些不同,但是基本上的情况还是类似的。
外交的第一个理念就是“挑软柿子捏”:位于普鲁士附近的两海中间的日德兰半岛。1864年2月,普鲁士联合奥地利这个大国向丹麦这个小国发起了进攻,只用了半年的时间丹麦就投降了。投降之后丹麦被普奥两国瓜分,更加有意思的是,原本靠近普国的那份被奥国拿去了,结局是奥地利要在普鲁士的“监视”下进驻那里,而且,远离普鲁士的那份归普鲁士,这样整个丹麦实际上都归普鲁士控制,但是名义上它归两国共有,奥地利确实不敢有什么意见。
外交第二个理念就是“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俾斯麦为了拉拢力量牵制奥地利,不惜代价分别和法国俄国交好,并且争取到了意大利作为他的盟友。1866年,威廉一世动用全国力量和奥地利干了一仗——明明两年前还携手共进丹麦,现在却刀兵相向——但是没过多久,两国又重修于好,1866年8月,普鲁士和奥地利又签署了和平友好的条约,由于普鲁士给出了非常丰厚的修约报酬,刚刚还在战场上刀兵相见的两国又重归于好。
看来我在感慨世事滑稽的时候,也在感慨俾斯麦的外交才能。和睦相处不是目的,而是达成莫种利益的手段。这就感觉是两个顽皮的孩子达打打闹闹,又像一对年轻的小情侣一会儿分手一会儿复合——但是不一样的是,前者的行径更多是由情感因素控制的,比较幼稚,而外交更多是理性主导的,比较成熟。
1866年,普奥的局势收拾停当。放眼望去,不是刚刚和好的国家就是意志一来关系就不错的国家,除了西边儿不远处还在挺立的“高卢雄鸡”之外,似乎一片大好。法国,这个看似强大的国家,它是“高地防御塔”,一定要把他击溃!
但是,为什么要锤法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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