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时,打开门看见了墙上挂着的钟指向了凌晨两点。
关上门后,还能看到段侨房间点着的灯。
宿池景回了房间换回自己的衣服之后,把早已收拾好的行李带上。
段侨拿着张毯子盖着自己,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宿池景用手背摸了摸段侨的脑袋,烧稍微退了点。
段侨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看到宿池景后就坐直了身子 : “回来啦?”
宿池景“嗯”了一声 : “我们走吧。”
船上的灯一亮,河面上泛起涟漪,段侨跟着宿池景坐在船舱里,不一会就困了。
“靠着我睡一会。”宿池景轻声说,还从包袱里拿出了刚才段侨盖的那条小毯子。
因为是夜晚,河边人少,再加上这条河平时也没有士兵站岗。
离开庆远真的轻而易举,船夫也是宿池景认识的。
天色渐渐变亮,外面传来的叫喝声把段侨吵醒了。
船也慢慢地靠了岸,外面撑了一夜船的船夫走进来,提醒她们可以到附近休息半个小时。
宿池景顶着个黑眼圈,带上行李,拉着段侨到附近早餐摊吃了个早餐。
昨天晚上宿池景一夜没睡,段侨坐在摇摇晃晃的船舱也没有好到哪去。
“号外号外,日军大将松本青原惨遭谋杀!凶手竞是木槿!”卖报的小孩可能是吃饱了饭,喊得特别大声。方圆几里大概都能吃见,而好多人都挤到了卖报小孩那里去买报。
段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手里的粥也不吃了,光看着被围着的卖报小孩。
其实她知道些什么,但是却要装得什么都不知道。
而一旁的宿池景还在埋头喝粥。一抬头,看见段侨在看着那边。
“看什么呢?”宿池景问段侨。
“没什么。”段侨回过头来,转了转眼球,随后锁定了一旁的人群。
宿池景看着她的这些小动物忍不住地笑了笑 : “快吃,一会还得赶路。”
等段侨埋头吃饭的时候,宿池景突然说了句 : “木槿是我。”
“啊?”没等段侨反应过来宿池景就去结账了。
等宿池景回来的时候,她拿上了行李招呼着段侨走。
还是刚才那艘船,只不过换了个船夫。
“我们现在算是在逃地下党?”段侨问宿池景。
宿池景只点点头 : “所以咱们现在死一个就算都没了。”
烛光摇曳的灵堂上摆着中式祭奠该有的花圈,灵堂中间放着张黑白照。
照片上正是松本青原,跪在灵堂下的松本香子披着头发,身穿一身白衣,小声地抽噎着。
“小姐…”站在松本香子旁边的是他父亲的得意下属,也正是松本香子平时的跟班,新田城郎。
许久之后,松本香子平复了心情,让新田城郎把骨灰送回帝国领土。
“新田城朗,最后教我怎么开枪吧。”松本香子意识到了父亲去世后,现在有很多人想顶替父亲的位置。
而且,她如果还这样不思进取的话,也许不仅是父亲,就连新田城郎也会离她而去。
新田城郎点了点头 : “小姐想学的我都教。”
很有礼貌的作者:香子成熟了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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