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的荷叶一股脑地干枯在池塘的水面,树叶早已经悄咪咪地变黄,随着风的吹动掉在了树下,来年化作春泥,更护花。有的却任风肆意吹到水面,荡漾着一圈圈水的波澜。
“小姐,这是今天最后一个对手。”新田城朗站在一旁对松本香子说。
松本香子点头致意,随后板着脸道 : “那群男人真烦。”
新田城朗只是笑了笑,挥了挥手示意比赛开始。
“呯”的两声枪响,松本香子收回了手枪,而那个对手也收回手枪。
“九环!”一个男人走过去看了眼对手的靶环。
对手听了高傲地抬走头。
等男人走过去看松本香子的靶环时,却更激动地叫道 : “正中中心!?”
而松本香子只是和平时一样傲傲地看了眼对手 : “天分和努力你哪样比我好?”
说完便转身走掉了。
天气越来越冷,宿池景身上的伤已经慢慢好了起来,
最后一块结了的痂脱落后只留下一块淡淡的疤。
“你这后背的伤咋那么多?”段侨看到宿池景身体康复了,忍不住问出了这几个月以来最想问的问题。
“刀疤和枪疤都有,我从十三岁开始身上就开始有疤了。”宿池景只是轻描淡写地说,随后便接着捣鼓手里的那一团棉线。
她最近跟段侨学刺绣,说是学会了以后卖钱。
不过这话也只是嘴上说说,真正的话却是会把段侨绣的刺绣送到某个裁缝铺里去。
满大街都贴着有关她的通辑令,但无人知晓是她。
离开了庆远,把百艳花店留给了宿至明。
宿池景和段侨到了北方,宿池景现在住在这半租界的房子里和段侨这个知道真相的普通人一起。
“你说,我最后在医院寄的那笔稿费怎么还没有到我手上?”段侨手上的针穿过布料的时候,她忍不住地问。
宿池景摇了摇了 : “你还要接着写?”
段侨点了点头 : “学医救不了中国人,我要用我稚嫩的笔尖去唤醒沉睡的灵魂。”
“那你这想法很伟大,我支持你呀。”宿池景给她竖了个大拇指。
段侨重新拿笔写的那晚,宿池景收到了宿至明电报。
——[姐,松本香子她来找你了。
她现在晋升了少帅,她让我告诉你,她很快也要到北平去了,我没有告诉松本香子你在哪里,你提防着点。]
宿池景听着只是垂下了眼睛,松本香子几个月的变化真的太大了,她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但是眼下主要是宿池景特别不想面对她。
特别是在那天松本香子对她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照顾好段侨。
但是没有办法,该面对的总该是要面对的。
宿池景第二天就把这件事告诉了段侨。
“现在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一个已经利用完的人。”
“松本香子来了能干什么?”段侨把线给了卖报的小孩,从他那里买了今天的最后一份报纸。
宿池景瞄了一眼段侨手上的报纸 : “人家现在是少帅,来北平说不定是来勘察队伍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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