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刺入了松本青原的胸口。
疼痛感让他从气氛中抽离出来,松本青原正想大喊,可是喉咙似乎是被扼住了,但是却没有人掐着他的脖子,他像是吃了毒药一样,被毒哑了。
但他却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掐住了宿池景的脖子。
宿池景呼吸艰难地看着松本青原,她反抗不了松本青原,因为松本青原比她足足高大一倍。
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宿池景没有听见,只是呼吸一下子就上来了,而脸上不知道怎么就附上温温热热,还带着一点腥味的东西。
宿池景把已经落在肩上了衣领子给扶正,看着倒在地上的松本青原,狠狠的往他的要害踩了踩,把那支属于自己的小刀给拔了起来。
夜色渲染着这一切,月季看着宿池景那双无神的眼睛,心里带着几分害怕。
他第一次看到那样的眼神,这似乎就是刑侦中“杀人犯的眼睛”。
木槿小姐...........,月季想喊出面前这个女人的代号,可是有一股无形的力量让他无法发出声音。
宿池景拿着刀尖沾了点松本青原的血,在地上刻画出“木槿”两个字。
月季听到了敲门声,而刚才还蹲在地上写字的宿池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眼神已经恢复如常了。
宿池景垫后,翻窗时正巧门口那群守卫破门而入。
一声枪声潜失在这夜色里,房间留下的只有一摊血迹和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宿池景回到房间后才感觉到后背的刺痛。
暗红色的旗袍被染了一大片,而月季看着伤口却不知所措。
“没事没事。”宿池景似乎看到了月季的这幅不知所措的样子。
房间外的是哄乱的人群,宿池景和月季躲在房间的暗门里,窄小的空间能闻到那血腥味里淡淡的香水。
“我们都在为组织卖命,不是吗?”月季看着宿池景说。
宿池景微微低下头,疼痛让她神志不清。
“但是我们不为组织的话,就要为鬼子卖命。”宿池景说 : “我们人在二十五岁之后,生命就不属于自己了。”
“为什么?”
“你还没成年吧?”宿池景忍痛笑了笑 : “等你长大就懂了。”
宿池景那一晚的话,让月季的未来十八岁到二十五岁都在努力地活出了自己人生的价值。
不一会,暗门的门开了。
松露面色沉重地走了进来,身后还带着个女孩子。
宿池景躺在了床上,嘴里咬了块干净的白布。
宿池景额头冒了点细汗,月季还进来拿块毛巾给她擦了擦。
月季出去时还提醒了兰花 : “你轻点。”
兰花是个暴躁的北方妹子 : “你行你来啊。”
话是这么说,但是动作却轻多了。
最后上完药给包扎好,宿池景换了身兰花带的普通衣服。
在哄乱的人群中低下那永远抬着的头,一顶黑色的帽子拿在那只拿刀的手上。
出门后便戴上了那个帽子,上了来时的车。
回家时,打开门看见了墙上挂着的钟指向了凌晨两点。
关上门后,还能看到段侨房间点着的灯。
很有礼貌的作者:555等老攻回来的侨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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