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栖寒听着青蛰走远了,厉声命令,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日后没我的命令,不许踏出这房门半步!”
“凭什么?”栀子从床上坐起,“是云冽推我下去的!为什么要惩罚我?”
“云冽我自有处置。你老老实实呆在这,休想再耍什么手段!”墨栖寒语罢,转身走出了房间。留下栀子在身后大声辩解:“我没有!”她聪明,却仍像个小孩子,非要争个对错,殊不知在这里,在墨栖寒的心里,根本不会去为她分辨对错。这道理,栀子被关了三五日后才明白。
炎山生之前派了小妖来接栀子,被墨栖寒借病回绝了,眼下已过去了一月,想来她也该好了。于是带上了礼物亲自来看她。墨栖寒像是故意的,与他寒暄几句后,竟让他去了栀子闺房看望。
炎山生一来便将人都遣了出去,栀子别扭得很,只远远地坐在桌对面。
“听爹说,你之前派了人来请我,应当是我病好后去探望你的。”栀子悠悠开口,她只想快点将炎山生送走。
“这是说得哪里的话?你我婚事已定,已经是夫妻了,还计较那些做什么?”炎山生说着话便要凑过来。
栀子站起身,想寻个借口出去:“我去为你斟些酒来。”
可她刚要向外走,却被炎山生从身后抱住了。
“你又想将我晃下。”
“没有,我只是怕你口渴。”栀子话音未落,就被炎山生打横抱起。她尖叫不止。
“你快放下我,爹会生气的!”
“少拿他来压我,我与他平起平坐,肯娶他女儿已是放低身段,自降一辈了。”炎山生说着就去拉扯栀子的衣服。
“啊!救命…来…”栀子的嘴被他捂住了。
墨栖寒隐了气息在外面听着,他根本没想救栀子,那日她曾说自己与炎山生没有区别,今日正好叫她知道,他们两人究竟有没有区别。
栀子的衣服已被他扯下,她完全慌了神,情急之下照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炎山生恼了,一巴掌打到了栀子脸上,栀子伏在床上,眼前一片黑,耳边只传来嗡嗡的声响。
墨栖寒听到了巴掌声,栀子随即没了声音,只听到炎山生恶狠狠地说道:“都到了此时,你还装什么矜柔?”
墨栖寒知道那一巴掌的力度,打到一个女孩脸上,不知会是多疼。他静静听着,栀子仍没有声响,不知为何,他忽然变了心意。
屋外传来墨栖寒的声音:“栀子,是不是惹你夫君不悦了?”
墨栖寒说着,推门走了进来,看到屋内景象,他故作震惊,赶忙脱下袍子包裹住栀子。栀子的眼睛有些失焦,脸上的指印已开始发红。
“山生兄,你我已定下了婚期,你何必急在这一时?况且我这女儿若是有什么不对,你也不该打她!”
“这是哪的道理?你将人许给我,从我这要了这许多好处,人反而由不得我教训了!”
“我们是定下了婚事,可当初约定好,你与我合力杀了蛟楚荀,婚事才作数,所以现在栀子还算不得你的人。”墨栖寒将栀子护在身后,当初两人的确有言在先,炎山生也不便再说什么。
“你放心,定好的事我自然不会反悔。你这女儿也要好好教导教导。”炎山生说完,气恼地走了出去。
墨栖寒回身看向栀子,她正泪眼模糊,呆滞地看着地上,可又突然笑了起来。墨栖寒回绝炎山生,刚才又来救她,不过是用她吊着炎山生的胃口,当真是将她的价值榨取得干干净净。
“你笑什么?”
“没什么!”栀子语气平静,也对,墨栖寒与她非亲非故,何必在意她的死活与心意?
墨栖寒坐到床边,托起她的脸,脸上的指印已肿起,比方才颜色更深了些。
“疼吗?”
栀子神色黯淡,单薄的身形隐在他的袍子里更显可怜:“你故意让他进来的,假惺惺什么?”
“是,是我故意让他进来的。你不是说我们两个没有区别吗?”墨栖寒说着,又靠近了些,“若是我现在让你选,你会选谁?”
“你!”栀子连一丝犹豫都没有。
“既无区别,为何选我?”
栀子不语,他的脸如精雕细琢,耍起那把陌刀威风凛凛,炎山生的确无法与他相比。
宽大的袍子下,栀子雪般白皙的脚露了出来,墨栖寒的目光从她身上扫过,不自觉地轻握住她的脚腕。栀子似被惊了的鸟儿,扯着袍子盖住了脚。可墨栖寒却逼得更紧,将手探进了袍子里,靠得也越来越近。
“怎不说话?”
栀子心内抗拒,向后退去,可墨栖寒另一只手拦在了她背后,无论她怎样躲都在他怀里逃不出去。
“看着我!”墨栖寒柔声命令。
栀子眼波流动,声音也似秋水般惆怅寒凉:“我选也没用的对吧?等你们杀了那个妖怪,我还是要去他那!”
墨栖寒不答话,刚要凑上去,却听到了不瑕的声音:“二小姐,炎主怎么气冲冲地走了?”
墨栖寒慌乱地收回手,拂袖端坐。不瑕见到房内情形有些惊疑,栀子脸上的指痕眼下已青紫。墨栖寒起身出了房间,不瑕一番询问才知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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