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也很快地到来了。
韩布醒来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
衣服还是昨天的,他记得他当时发呆,然后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之后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了。
南巢呢?
顾引阅呢?
韩布拉开被子,光着脚下地,发现有备着的鞋子,他就穿了,下床。
还别说,就这么没几个动作,就感觉身上的伤还疼得厉害,醒来后的感觉有点酸爽。
他发现这里不是一般的大。
打开门后,小心地探了个头出来,看着静悄悄的,什么人影都没有。
这时,就听到脚步声,有人正在上楼。
吓得韩布立马关上门,蹑手蹑脚地走回床的方向,然后就窜了进去,闭上眼假装睡觉。
门没多久就有人敲响。
“请问韩先生醒了吗?如果醒了,请您洗漱一下,方便下来用餐?”
一道陌生的声音响起。
然后韩布不敢睁眼,没多久,门就被打开了。
刘管家走了过去。
他一眼就看出韩布,不过他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淡定地站在一边。
“我家先生已经去工作了,韩先生只管在这里休息便好。”
说完他就没有再说话。
韩布偷偷睁开眼,结果看到刘管家笑得一脸温和地看着他。
莫名地吓人。
搞得韩布心跳砰砰砰地直跳。
腼腆又羞怯地也冲着刘管家笑了笑,他的脸已经消肿了,虽然还有青青紫紫的印记,但是已经能看出原来的样子了。
清秀软萌,清澈中带着怯生生的眸子给人一种保护欲。
搞得刘管家的笑容都忍不住真切了不少。
果真是怕生的孩子,不过能不排斥他就不错了。
“那朝姐姐呢......?”韩布有些忐忑不安地问道,手紧紧地抓着被子。
“巢小姐需要上课,所以已经去学校了。”刘管家表情都没有变一下,从善如流地回答。
“那朝姐姐放学了会回来这里吗?”韩布又忍不住期待地问道。
说着的时候还有些紧张,不太敢直视刘管家。
“不会,巢小姐有自己的家,并不是和我家先生一起住的。”
韩布眼底的失落不要太明显。
“那她还会来看我吗?”韩布感觉自己被抛弃了,眼睛变得有些泛红。
“巢小姐的行踪我也不清楚,到时候你看到她,你可以问她本人。”刘管家有些汗颜,小家伙明显就是冲着南巢来的,烂摊子收了不少,这次居然还收人。。
“这么说我还能见到朝姐姐?”韩布抓住重点,眼睛都亮了,都忘了怕生这件事。
刘管家看着他,但笑不语。
他怎么知道,他又不是南巢肚子里的蛔虫。
而韩布却看成了:会。
这样,韩布就放心了。
“韩先生是喜欢巢小姐?”刘管家很自然地开口问,像是随口一问。
韩布则听到刘管家的问题,脸都变红了,支支吾吾了半天,害羞得都快缩进被窝里藏起来了。
刘管家看着,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没多久,刘管家就走了。
韩布则起来洗漱,搞定后就下楼吃早餐了。
............
商业街的地下酒吧。
“琯七,不是说巢爷已经画出来了吗?她人呢?画呢?”清灰一脸迫不及待地过来,他当时是真的听南巢的画,自己出去住了。
现在一有消息就屁颠屁颠地过来了。
一过来就看到琯七正在吃早餐。
他看着眼睛都亮了,二话不说的坐了过去。
“人不会来,画等会就会送到。”
琯七儒雅和煦地回答,用餐也是优雅,一丝不苟的。
像中世纪的贵族一般,俊美的脸给人感觉是温和又疏离。
而清灰就跟老大哥的形象,虽说看上去跟小白脸差不多,长得自是不差的,脾气暴,但是总是让人忘记他的长相。
面冠如玉来形容也算是贴切。
两人在一起,怎么看都感觉很不搭。
感觉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可他们却撞在了一起。
“这样啊......害,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天天看到巢爷。”
“对了,有没有我的份啊?我想吃。”
清灰低落了一瞬,不过看着琯七的早餐,他的心情立刻活络了起来。
一脸期待地看着琯七。
跟小动物找饲主投喂一样,就差安个尾巴了。
琯七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嘴角带着浅笑:“我本就是一个人住,为什么要准备两人的份?”
听到琯七的话,清灰鬼哭狼嚎了起来,脸都垮了下来:“七哥!什么叫你本来就是一个人啊!只是我们一起的时候,你都有做我的份啊!你明知道我今天会来,你居然没给我准备,你太伤我心了!”
顾引阅刚一进来就听到那嗷嚎的大嗓门,脚步停了下来,觉得有趣,便打算听听墙角。
“你也说是以前,人是会变的,你要真想吃,自己做便是。”琯七并不上他的套,从容淡定地继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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