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涂完药,韩布揪着顾引阅的衣服不肯放,刚刚太丢人了......
而且他现在什么都没有穿,要是朝姐姐出来看到怎么办?
韩布又紧张又焦虑的。
身上还疼疼的,搞得他又想哭了。
顾老父亲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背,动作很轻,因为也清楚他受伤,太用力,那会很疼。
然后顾老父亲淡定地将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扒拉了过来。
然后直接给韩布披上。
然后就将人放了下来,还语重心长道:“你先在这带着,我进去给你拿换的衣服。”
说完顾引阅就站了起来,韩布还想去抓他,但是被顾引阅躲开了。
顾引阅摸了两下他的脑袋瓜子,然后就走了休息室。
韩布只好缩在西装外套里,不敢动。
顾引阅开门进去,进去后随带关上门。
而休息室里的南巢面无表情地揉着自己的腰,折腾得太厉害,还去打架,她觉得自己都要散架了。
“都这副模样了还折腾个人过来。”顾引阅看着南巢忍不住失笑。
绕到南巢的跟前,挑了挑眉:“怎么?需要我帮你拿药过来吗?”
南巢动作停顿了一下,伸手拍了拍顾引阅的腹部,看似很轻,但是顾引阅却被她拍得退后了几步。
“嘶,就不能手下留情吗?”顾引阅不满地开口,独自揉了揉。
南巢带着血丝的眸子微冷地看向他,颓懒地倒在床上,语气淡漠:“拿了衣服就出去,别再进来,外面那个给你养,好走不送。”
“??!!”
顾引阅脸都黑了,他虽然感觉自己成老父亲了,但是不代表他就真的想当了。
他天天都很忙的!还要带小孩,真当他闲得慌啊?
“不是,你真打算给我养啊?人家是跟着你来的,怎么着也是你自己养啊。”
顾引阅扯了扯嘴角,说着的时候走到平时备用的衣柜前。
从里面找出一套没穿过的衣服。
“你可以把你刚刚说的再说一遍。”南巢阖着眼眸,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盖着被子,手还在轻轻地揉着自己的腰,表面上跟睡着了一样。
“............”特么的,就知道威胁人。
虽然是这么想,原本顾引阅也没指望会养韩布,不过就是忍不住嘴贱了一句。
然而南巢压根不识趣,他也碰了一鼻子灰。
“行行行,我去问问,要是他自己不愿意,我也没办法了。”顾引阅语气轻松,看向某位睡得正香的爷,他都有些郁闷了。
啧。
顾引阅拎着衣服就出去了。
看着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的韩布。
顾引阅怎么说也是有名的钻石王老五了,样貌自然不差,气质矜贵优雅,商业气颇浓。
不过他怎么看着这小子好像不认识他一样,难道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哥?
顾引阅走过去的间隙想了挺多。
“喂,小孩,换衣服了。”顾引阅将衣服放到韩布的旁边,并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说完,放完,就走去他的办公桌那,也没有理会他了,独自开始工作。
韩布开始还有些僵硬,然后听到走远的脚步声,他才怯怯地探出头来看了一眼顾引阅的方向,也看到了旁边的衣服,对于他来说是大了,不过也看出来,这是没有穿过的新衣服。
韩布磨磨蹭蹭地将衣服拿了出来,小心谨慎地穿上,期间,西装外套并没有弄掉,一直披着。
顾引阅一边打电话,一边看资料,安排东西。
韩布好几次看过去,他也没有任何的反应,应该是不知道的,不知道该不该开口打扰。
最后他还是没胆,就只能盯着南巢那房间的方向看,发呆。
不知道过了多久,顾引阅也忙完手里的事了,抬头便看到某个小孩东倒西歪地睡着了。
顾引阅揉了揉眉心,看了看时间,发现已经到了凌晨一点半了。
他看了眼南巢的方向,商业气颇浓,慵懒地靠着转椅,闭眼假寐,用脑用眼过度,避免疲惫。
大概过了两分钟,顾引阅才睁开眼,起身走向韩布,将他身上的西装外套的袖子系在他的脖子上。
顾引阅将人背了起来,关了灯,就带着离开了。
而另外一边,殷朽鹤在南巢离开后便睁开了眼,脸色越来越难看,魂体也变得透明。
最后消失了。
他回去了,问频和问韭第一时间就感应到殷朽鹤回来了。
而且他们发觉殷朽鹤魂魄很不稳。
他们很快就出现在殷朽鹤的面前。
“主上!”
殷朽鹤闭着眼,看都没有看他们。
“您真的不能再给夫人输送鬼力了!”问频皱起眉来,他对于殷朽鹤这么不要命的做法表示不看同。
鬼力又是捡大白菜捡来的,说给就给。
殷朽鹤阴恻恻地抬眸看向他。
“给我查,南巢嫁过来之前发生的一切。”殷朽鹤的声线冷得掉冰渣,阴冷刺骨。
“......是。”
再不情愿,他们也不敢违抗殷朽鹤的命令。
问韭拿出养魂灯出来,给殷朽鹤留着,随后便和问频一起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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