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都会变啊!才过去几个月而已,还有什么让我去自己做,我会做我还蹭你的干嘛?”
清灰不满地看着琯七。
明明对谁都好,为什么就是总针对他,别人都是免费,就他需要酬劳,过分!
可是他真的好馋琯七做的吃的......
琯七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漠中带着雅气,擦了一下嘴,没有再吃了。
“才过了几个月而已,你没吃我做的,不也没饿死吗?”琯七低垂下眼眸,慢条斯理地将东西收拾好,便起身拿起来走向厨房。
被琯七的话说得清灰都语塞了,气得清灰冲着琯七哼了一声:“还不是你总是占我便宜,不然你以为我想住出去啊?”
“那都是你自愿的,我又没有逼你,你也可以拒绝,我也不是什么蛮不讲理的人。”
琯七轻笑了一声,回答得淡然。
进厨房之前瞥了一眼顾引阅的方向,儒雅清浅地勾了勾嘴,并没有拆穿。
顾引阅对着琯七用口型说了两个字:腹黑。
两只老狐狸都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顾引阅也没想到,这好歹也几年没见了,真是没看出来琯七居然会喜欢那小子,眼光还真的不怎么样啊。
然而琯七跟没看见一样,走进了厨房。
清灰更气了,特么的,他怎么总是能让他说不出话来,气鼓鼓的,差点想上去干架了。
“怎么的?谁欺负你了?”顾引阅跟好像刚到一样,看到清灰时,调侃了一句。
“怎么是你啊?画给你了?”
清灰才不应他的调侃,特嫌弃地语气。
“嗯哼,不过我也不打算给你看,怎么着也是给七叔看,你就算了吧。”顾引阅老神在在地坐了下来。
一举一动都带着商业气,嘴角边习惯性地带着职业性微笑,不咸不淡的。
“老狐狸!你俩是串通好了是吧?专门来气我的是吧?!”清灰脸都黑了,整个人都炸毛了。
顾引阅看着他但笑不语,像是默认了他的话。
清灰:“............”他娘的!个个都给他搞高深莫测这个套路,很好玩是吗?!
他妈的是觉得他好欺负是吗?也不出去听听他的名号!
清灰想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琯七整理好了便走了出来,说不给清灰做,就不给他做,也是说到做到。
琯七也是听到他们刚刚说的话,出来就对上顾引阅那双意味深长的目光。
琯七很坦然地让他随便看。
“走吧,进去说。”琯七儒雅清淡的气息浑然天成,长身玉立,让人觉得宛如嫡仙一般。
琯七说完,就率先一步走进一个房间里。
顾引阅和清灰随后。
里面机械化十足,全是一些机械,甚至是有种穿越到未来的科技展览,在外面看似很小,里面却很大。
里面也没有人。
他们走到深处,顾引阅将画像拿了出来,钉住让他们看。
是问频、问韭还有殷朽鹤的画像,画得特别相似,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本人在这。
“问频和问韭?不过这位但是没见过,应该是我们引暗里的那位的人。”琯七轻轻转动钢笔。
怎么说呢,这两位还是特别有名的,一位是黑道有名的人物,一位是白道赫赫有名的传奇人物。
没想到两人认识,都姓问,一联想就知道其中并不简单。
看来他们找的人物身份不得了。
而且他们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妖孽俊美的男人。
眼角的桔梗花肯定是比画中的更为生动惊艳。
“啧,没想到南巢会败在他手上,真不知道是好是坏。”顾引阅一语双关,他并没有看过图,也是第一次看到。
他们都知道南巢是怎么和这位结婚的,说到底,这位开始是和南巢的妹妹结婚,恩恩怨怨都是应该和南栀有关。
而现在南巢却插了一脚进去。
虽然对于南巢,他们还是自信的,不过殷朽鹤和南栀的恩怨造就成这个场面,南巢注定是输的一方,他们都不希望南巢陷进去。
他们怎么也不明白,南巢根本不像是那么容易就陷进去的人,可是事实摆在眼前,却让众人都沉默。
但是又应该庆幸让那位执着的人不是南巢,不然南巢指不定会有危险。
这些讲来都是复杂无比,唯有南巢自己是怎么想,怎么做,才会定这个结局。
清灰又不是傻子,也清楚里面盘综错乱的关系。
“好了,知道了人,我们也该干活了。”琯七敛去眼底的深意,淡雅平静地说了一句。
顾引阅莞尔一笑,突然靠近琯七,手不知道什么时候搭在琯七的腰上,黏黏糊糊地贴着琯七的肩。
“都听七叔的。”
“............”琯七面无表情地转头看他。
顾引阅带着浓浓的商业气息,脸上带着惯有笑容,从容不迫的气势,做什么都是自然而然的,也不会让人觉得唐突。
清灰却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们。
两人气势都不让对方,虽有差别,但是却莫名的切合,两人样貌也都不凡,亲昵间也不会让人觉得粘糊......
琯七自然知道顾引阅的用意,不过倒是觉得有些好笑。
清灰看着有点不顺眼,怎么感觉顾引阅做的这些,这么像之前琯七对他做的一样?
“不是,你们怎么说着说着就抱在一起啊?”清灰皱着眉说了一句。
“你何时见我抱他?”琯七四两拨千斤地回答,转了一下钢笔,三两下就把自己排除在外,他也确实没有抱顾引阅。
纯属是顾引阅自己抱过来的,所以“你们”,应该说是“顾引阅”才对。
而清灰就更郁闷了:“那你干嘛不拒绝啊?难道你们都在特殊癖好?喜欢抱人?”
顾引阅:“............”
琯七:“............”
顾引阅皮笑肉不笑地看向清灰,目光带着阴恻恻的寒意。
什么叫做特殊癖好?是该说他榆木脑袋还是说真的不在意,故意这么说?
琯七抬手用了点力去捏顾引阅的俊脸。
顾引阅对他对视,两人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无非就是清灰根本就不清楚,而且清灰也没喜欢他,说到底就是在清灰眼中,就没有男人跟男人能在一起的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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