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跟到侧门,搬东西的伙计都没有看见他,也许是早都知道他在后面,但是以为是自己人,所以就没管。
总之,徐舒就一直跟到花圈店里面,店里的灯也关掉大半,香火倒是依旧旺盛。
烟雾缭绕间视线也不是太清晰,隐约看见那一帮人把东西抬到一个圆形的台子上。
“第一次去的时候好像也没注意店里还有这么一个台子,就像是小小的高出地面的小舞台一样”徐舒在酒精的刺激下,进入了迷离的状态。
方伯川悄悄的把酒都拿走了,徐舒再喝就真的要喝醉了。
“那内个阿全呢?你就这么跟进来,他也没管?”
“不知道啊!我就跟着那几个人进去了,就没注意阿全在什么”。
那几个人把东西放好后,花圈店老板也进来了,看见徐舒也在里面,登时就脸色就变了,示意里面的人先不要动。
那几个人也察觉徐舒并不是他们一伙的了,一个个的也愣住了,有些不知所措的互相对视着。
但是徐舒才不关心这些,见老板进来了,就要求把钱结了,不想继续合作了。
老板没有说话,黑咕隆咚的站在门口,屋里的人也站在原地不动。
徐舒有些着急,莫名有种压抑感,就又提出说不干了,赶紧结账的要求。
然后老板低声告诉他等阿全回来,这事他一个人说了不算。
徐舒当时就火了,说你雇得我,我就找你,你爱跟谁商量那是你的事,今天这钱必须要结了。
可是这老板来回就是一句话就要等阿全回来,他做不了主。
屋里的几个人至始至终就呆在原地只是看着他们争吵,没有一个人说话,也没有一个人过来劝架。
花圈店老板跟徐舒争执不下的时候,这些人就只是安安静静的站在那里观看,像是度身世外,看热闹的观众。
终于,阿全回来了,在天色即将放亮的时候回来了,这一夜也就这样莫名其的过去了,徐舒已经不在乎这些了,他只想赶紧拿到工钱,赶快离开。
他还想着趁天还没亮,去蔬菜批发市场或者水果市场拉几趟活。
可是阿全不让他走,让他在跑一趟在结账,不然就按他没有履约算,不能支付工钱。
徐舒一听当即就黑脸了,气的眼睛里都要冒火,冲上去就要打这个阿全。
“你说也怪,我跟老板吵成那样,那几个人都原地不动的只是看着,我才跟这个阿全说了几句,那几个人就跟要拼命一样冲到我跟前”徐舒对这段印象记忆犹新,也愤愤不平。
对方就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他一个人。看着围上来的众人,徐舒只好生吞下这口恶气。
坐在车里,他生着闷气,打又打不过,但是钱要不回来自己心里又憋屈。
翻来想去的,干脆就在拉一趟,跟人有仇,跟钱又没仇。
于是,他又下车重又返回到花圈店侧门,站在门口,又平复了一下心情,抬手敲门。
好一会,里面才有脚步声传来,走到门口却没有开门,只是一声闷闷的声音说,还没开门,要买什么到前门等一会儿。
徐舒赶紧说明来意,门里的人没有说话,只是能听见脚步声由近到远。
等了一会儿,他决定去前门看看的时候,门忽然就开了,阿全从里面出来了,阴着一张脸。
借着麻麻亮的天色,他也看清了阿全的模样,瘦瘦的脸上腮帮子凹陷着,衬的嘴巴有些往外凸,皮肤干燥而枯黄,要不是一双眼睛一眨一眨的,证明他是个活人,不然这幅尊容,还真挺吓人。
徐舒当时就被吓了一跳,要说的话也忘了,张着嘴就那样看着阿全。
阿全似乎猜出来他想干什么,就说晚上还是那个时间,你来,这趟干完就给你结账。
“你后来没去?”方伯川问。
“我也不是故意不去的,下午拉了个活,耽误了,回来车又没气了,等加完气在赶过去,花圈店人都走了”
徐舒哭丧着脸,伸手摸着找啤酒。
“你这事情就是出在没拉完的后半趟上,这个阿全可能就是在报复你出尔反尔”
“那我工钱不也没要么”徐舒摇摇晃晃的起来拿啤酒,突然瞪大了眼睛,脸色煞白的冲着方伯川说,“大,大师,鬼,鬼是……阿全搞……得?”
徐舒语无伦次,浑身瘫软在地上,方伯川则起身走到阳台上,看着楼下停着的小面包车,心中渐渐有些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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