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七公边收拾着器具边说:“便是如此驳上骨的,利令看明白了吗?”
“利令看明白了”
“下一次让你操手……”
忽听“唔”的一声,伤者口渗鲜血,肌肤渐呈黯黑,冯七公惊得手足无措:“快请大夫!”
为首的汉子怒道:“你不是大夫么?装什么!你给我兄弟喂了什么毒?”
“我……我……我没……”
眼看伤者抽搐几下便停止了吸气,冯七公瘫坐地上。
“你竟然毒死我兄弟!”为首那汉子狠狠地拉开酒庄木门,当着黑暗的街高声叫骂:“街坊来作证啊!这心毒的冯七毒死人了!”
冯七婆听闻骂声赶出来,见状吓得脸色煞白说不出话。
很快街坊提油灯点火把纷纷赶来看究竟。
“七公宅心仁厚如何会做这等事?”
“胡说八道!七公如何会害人?”
为首那汉子高声怒骂:“你等才胡说八道!包庇杀人凶手吗?你们问是不是他毒死的”
冯七公脸色苍白双目空洞的喃喃道:“我……我……是我下药……”
冯七公与伤者尸首被官差带走,空中繁星如此耀目,为何夜色如此黑暗?毛利令兄妹守护着无计可施的冯七婆。
“我们用的是常用药,这人怎么会就死的?我不信!”
冯七公蒙蒙然被扔进一柴屋里,鱼二走进来惋惜地说:“冯七,你如何不小心毒死人了?是要偿命的”
“这是什么地方?不是带我到县衙大牢吗?”
鱼二一脸同情的说:“去县衙你便死定了,这么大的年岁我们也不想,再说你毒死鱼府的人,鱼府是要问明白不是?”
“我的药是惯用的,我没下毒害人,几十年来没见过……”冯七公忽然想起什么,他叹了一口气说:“看来我是活不长了,我儿被你们整死了,剩下俩老骨头快入土了,你们为何要我死?”
鱼二脸色大变:“你娘的胡说什么?你见鱼家弄死你儿子了吗?你他娘的毒死我鱼府的人还敢胡扯!”
这时,鱼光添走进来:“七叔,做甚出这种事?我量你不是故意毒死人的,可衙门信吗?好好说话嘛,在鱼府有甚说不通的?”
睡朦胧的鱼三小姐听得一阵密集的脚步声,又是谁家要遭秧了!她翻身起来又躺下去,心里像被千万虫子咬噬着,她猛然翻身下了卧榻,点燃油灯到隔壁叫环香。
“小姐又大惊小怪了,二少爷是放高利贷的,抓人打人是常事”
鱼三小姐怒了:“不要多嘴!去不去!”
“去去”
不知什么时候大白在门口等着她们了。
“好说歹说七叔不愿听,我鱼光添便让鱼二与你慢慢说”
鱼二双眼露着凶光,他朝虎视眈眈的众家丁努努嘴,俩家丁把冯七公捆绑好用大绳吊了起来,一道白光闪过,柴屋顿时如同白昼,鱼二看到脸无表情的冯七公盯着他,火气骤然升起:“叫你娘的瞪小眼!”就是两记耳光。
“滚蛋!打你爹做甚!”
“你老不死的敢骂老子!”鱼二照冯七公的下部就是一脚。
只听后面“隆”的一声响,鱼光添肥大的身体蜷曲在地上,双手掩着下部痛得直叫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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