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七公的酒庄打烊了,毛利兰利索地收拾碗筷抹台叠凳,冯七公疲惫的靠在墙壁上,今日正是儿子丧命之日,若然儿子活着应有利兰大小了。
毛利兰到冯七公跟前关切地说:“七公腰痛吗?千给你捶背好吗?”
冯七公抚摸着毛利兰蓬松的头发,长长叹了一口气:“七公没事,丫头你先收工吧,七公在这歇息会”
夜风带着狗吠声灌进窗来,几岁的儿子逗耍着狗儿的情景又浮现在冯七公的脑幕里。
“小狗狗,我做你哥哥好不?哥哥给你好吃的,你可不能乱跑喔”
“汪汪汪”
“嘻嘻!小狗狗听懂了!爹!狗狗会说话”
冯七笑着说:“傻孩子,狗狗如何会说话?”
“我与狗狗说我们做兄弟,生死在一起,狗狗是是的应承了,嘻嘻!”
走出门来的冯七嫂紧张的“呸呸呸”后!双手合十署于胸前嘟哝着:“儿子老鸦口!几岁孩儿不识天,不作数!”
小孩莫名地看母亲说:“娘!你说什么?你怎么了?”
“傻孩子,狗儿顶多活二三年,我儿长命百岁如何可以与狗狗同生死!”
冯七大笑:“孩子说的话计较个甚?能是那会事么?呵呵!”
“你懂个甚?”冯七媳嘟囔着进屋去。
冯七公的心像被剑剌着,一阵疼痛把他拽回现实中来,重重跌坐在木凳上。
“与狗狗同生死”
“狗狗至多能活十二三年”
一切应验了,儿子十八岁与狗狗同去西天了。
冯七婆穿着木屐“咯咯”地走到酒厅:“老不死的,都打烊了……你做甚?为甚哭了?”冯七婆心疼地扯了扯冯七公的臂膀。
“今日是儿的忌日……儿说的话为甚就应验了……”
冯七婆擒着头喉头硬了,半晌才说:“不怨儿,只恨鱼家那些狗啃的!人家的家业一天大了,天瞎眼了,为甚不劈死他们!呜呜,我可怜的儿,死不见尸,老两口愣是不能替儿报仇……呜……”
冯七公噙着泪水,儿子透过泪光吃吃地笑着姗姗走来……
忽然有人“啪啪”的拍门,冯七公抹了一下脸:“谁呀,打烊了”
“不不!我不是喝酒吃饭的!有人受伤了,请七公救人!”
冯七公开了门,果真是仨汉子用门板抬着一病者站在门口:“你们该到医馆去,老不死我只稍懂接骨”
“我们知道七公接骨这行当无人能比肩,兄弟正是跌断骨了的,便找七公来了,劳烦七公了”
原来如此,容不得七公多想,仨汉子把伤者抬进屋来。
“眼生,你们是……”
一汉子焦灼地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要紧!难不成七公不救陌生人?”
七公不及多语,看过伤情,备好药未竹片便要开始施术。
为首的汉子忙说:“据说七公施术前要下迷魂丹,免得伤者受罪是吗?请七公也施给我兄弟好否?”
“哪是自然,这小瓶便是”冯七公正要取已搁在木凳上的药瓶。
为首的汉子一把拿过去,揭开盖子看下便交还冯七公……
忽闻门口狗叫,接着是狗爪抓门的声音,冯七公心装救人,没把这古怪之象放进心里去,灾难就要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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