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后面一声响,鱼光添肥大的身体蜷曲在地上,双手掩着下部痛得直叫唤:“哎呦……你这畜牲敢……敢踢老子……哎呦””
鱼二吃惊不小:“爹……”
“你……连你连爹也敢踢……”
鱼二莫明其妙:“爹,你说个甚?我如何踢爹了……”
踏进柴屋的鱼三小姐惊呆了,她搀扶起鱼光添,瞅脸上黯红色指印愤怒地道:“连爹也敢打还有人性不!”
鱼二糊涂了,娘的,我啥时打爹了?老子只是教训冯七!
鱼三小姐鄙夷地看一眼鱼二,对鱼光添道:“爹,你也制不止这缺德事吗?七公这般年岁了……”
鱼光添点了点头低声说:“放下来吧”
“爹!还不让人把七公送回去,这般大年,他与我们鱼家有甚过节?非要如此?”
“丫头有所不知,冯七落毒害死了我们鱼府的人,是他当众人承认了的”
“啊……”
这时,大白竖着耳朵似听到什么,忙飞扑而去。
送伤者到冯七公酒庄的鱼府仨家丁,拿到鱼二的赏金,嘻嘻哈哈的说着话,仿佛被啥指引着走过烟雾撩饶的野地,望一精致的酒馆而去。
酒馆白衣老板乐呵呵的迎着仨家丁说:“仨客官请!公主已等待多时了”
“公主等待多时?好的,好的”仨家丁挤眼撇嘴的争相进酒馆去。
饭桌上摆着鹅鸡猪等十数种菜式,白衣人正在自斟自饮甚是愜意,忽闻脚步声,回过身来惊得仨家丁说不出话来,这白衣公主至多二八,肤似凝脂,星目如炬,鼻像悬竹,嘴若朱丹,绝色女子却没缺男儿英气!仨家丁哪里见过这般尊贵公主?瞅公主朝他们盈了盈身,家丁仨也慌乱躬身。
“仨大哥来得正好,本公主正愁没酒伴,嘻嘻,你们进来一块喝,本公子请客”
酒过三巡,公主笑吟吟地道:“二少爷可是给诸位打赏了?”
仨家丁不知公主何意,有点头有摇头的。
“嘻嘻!不好意思说?也罢,做妥了便好,回头本公主让二少爷再打赏仨位,只是你下毒药的没做好,让人窥见了……”
为首那家丁惊慌道:“不可能!我看冯七的药时顺便把毒弹进去的,断没人能发现”
“唉,连本公主也不明白,二少爷为何要弄死家丁?”
“哪……哪里?来……干,哪来的家丁?欠债还还……不起了,灌迷药打……打断其骨……我药死了他,哈哈,喝……”
“哈!哈哈!鱼二太蠢!捞冯七公这样一个老头回鱼府有何用?”公主盯着家丁说。
“美人……此……此言……差差矣,他要要……要驳骨秘方……”
公主方然大悟,大笑起来,此笑像万千家犬吠声铺天盖地滚滚而来,搅得仨家丁肠肚翻复,等仨家丁醒来日头已爬上一杆高了,仨家丁惊悚之至,如何仨人躺在荒山中?幸好没让狼吃了。
“明明是在酒馆喝酒,如何躺在这荒山野岭中的?”
“是呀,那仙女公主哪里去了?”
“切,人家千金大小姐能与我等下人同桌喝酒便算看得起了,陪你我这等下人在荒外过夜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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