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烬想反驳,张了张嘴发不出半个字。
代入自己进去,他自认做不到如她那般心甘情愿的接受所有的一切。他会蛰伏、会等待时机将那些作践过他的人一一报复回来,让那些对他抱以恶意之心的感受到什么叫做真正的恶。
“所以你报复叶家......”后面的话他没说下去。
叶冰裳点了点头,对着他宠溺的笑着:“我只是玩一玩而已,根本不会真的伤害他们。”
“当初叶夕雾的那盘点心我原本只是想吓唬吓唬她的,我以为既然她能够下毒就必然手里捏着解药才对,没想到她是一点后手都不留。”
说完她还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啊。
“三妹妹如此蠢笨,偏偏心思极其歹毒,倘若没有祖母庇护,她怕是会过的比我还惨。”
身边的画面忽然快速流转,很快就到了她死的那一天。
那是一个炽热的盛夏,虚体身处幻境的二人感觉不到闷热难耐。但看着身处没有空调的破旧出租屋里汗流脊背的女人,似乎也能多少感受到了一点点闷热。
她在做针线活,一双粗糙的手很是灵活,细小如丝的绣花针在她手里宛如有了生命一般,带着不用颜色的丝线来回穿梭。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刺绣,比十字绣要贵多了。”她的语气染上了自豪。
澹台烬斜眼看了她一下,没有搭话。
忽然间,猛烈的敲门声响了起来,李清沅被吓了一跳,细小的针尖杀入指腹,一滴鲜血染红了布料上的牡丹。
是那个平时从不正眼瞧她的女邻居,此刻她全然没了平时的高高在上。头发凌乱五官乱飞的敲着李清沅的房门,嘴里含着求救的话。
她没有太多迟疑,很快就开了门把女人放进来,就在她打算关门的时候,她看见楼道里出现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女人害怕极了,她的衣服破破烂烂,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伤痕。这倒是怪稀奇的,平时这个女邻居总是用她那尖锐的嗓子说着那些遍地她丈夫的话,很多邻居都被她吵得心烦,上门沟通无果还被她骂了一顿。
刚刚那个男人看起来像是她那平平无奇老实巴交的丈夫,如今老实人不老实了,她反倒害怕起来了。
李清沅并不打算过多收留她,只是无奈自己就快绣好的牡丹染了血,这些天的功夫都白费了。她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一阵足以让人头皮发麻的金属碰撞声音响起来,女人吓得尖叫一声,自己跑到了她的衣柜里躲了起来。
这是一个房龄超过二十年的老破小,锈迹斑斑的防盗门只是个摆设,外面已经没了理智的男人很快就砸开了防盗门。这男人就是那女人的丈夫,但此刻他双目充血,脸上还有伤,一副发了狂的模样。
李清沅甚至都还没反应过来,她从未与人结仇,所以她不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但事实就是出乎她的意料,那男人没了理智,好像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他的敌人。
屋子很小,没有太多可以躲避的地方。一个瘦弱的女人根本不是一个发疯的男人的对手,她的呼救没有引来帮忙的人。闪着凛冽寒光的刀子割破她的皮肤,直接搅碎内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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