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们禁足期一过,第一时间就想到邀温思尔过门一叙,全都被她给推拒了,理由是——
身体欠佳。
越妃得知此事,特意把她叫到宫里说了一通。
“你倒是躲了个清净,外头都不知道怎么传你是病秧子了!”越妃无奈地说,“你就是去了,他们敢对你做什么吗?要是再有几句不中听的话,我就让他们全府禁足!”她叹了口气,“你何必说你身体不好呢?”
“我本身就不喜与人打交道。”温思尔说,“我虽然现在是个郡主,但以前的确乡野出身,与都城贵女做派都不相同。她们觉得我粗鄙,我觉得她们做作,两看相厌,何必自讨不快呢?”
“但思尔,你未来郎婿却有可能是她们的兄弟。就算不是嫡亲,可这都城贵胄多半都有亲缘联系,你这样是给自己惹麻烦!”越妃也是为她考虑。
她顿了顿,才说:
“是思尔考虑不周了。”
于是,她开始与那些贵女见面,面上一团和气。
每日时辰就那么多,温思尔拿来与都城贵女联络感情,自然就没给袁慎留时间,他有些不悦,终是一日将她堵在元乐郡主府门前。
“郡主以前总说最烦这些矫揉造作之事,如今倒是看你跑得勤快!”袁慎这夹枪带棒的话一出,温思尔立即挥挥手,让仆役们先退下。
“你这上门找茬的样子,当真像极了泼妇骂街!”温思尔瞥了他一眼。
“你和我都几日未去校场了?你还要不要练习骑射?”他又问她。
“下个月吧!”温思尔想了想说,“入了冬,她们就没兴致这么频繁办宴了!”
“你到底为什么要去?”他看出了她的不乐意。
“还能为什么?自是为了以后夫家的面子!”温思尔也颇为不爽,“我本意不想与她们有所交集,但越妃提醒我,往后我嫁了人,同她们极有可能是亲缘,不能落了她们的面子。”
“夫家?”袁慎顿了顿,“你还未及笄……”
“你应是知道的,五公主也已定下婚约,她也才这个月及笄。”温思尔说。
“给你选了谁?”他脸色阴沉地问。
“之前陛下暗示过兄长……”她还没说完,他就说:
“我就知道!”
“兄长拒了。”她说。
“他怎敢拒你?!”他一下子怒了。
“行了!他是我兄长,本就与我不适合。”她轻叹一声。
“哪来的兄长?你与他又没亲缘关系!”袁慎嘟囔道。
“越妃提了你。”她这话一出,他一下子噤声了,她继续说:“我虽然没有明确表示拒绝,但我知道越妃明白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他不懂。
“婉拒。”她说。
这两个字犹如一根针,趁他不备,钻进他的心间,让他毫无预兆的一阵刺疼。
“也好……”这两个字,是他咬着后槽牙,勉勉强强说出来的。
“我们是莫逆之交,谈到感情多少有些浅薄了。虽我与你最熟识,但还是觉得你应该与我一样,没往这方面想过。”她说。
“自然!”又是需要后槽牙的字!
“那其他需要相看的对象,我对他们也不熟悉,也没法选择性与那些贵女相处,所以……”她向他解释道。
“随你!”他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他生气了!】冰激凌说。
“他吃醋了。”温思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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