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温思尔要与其他人相看,袁慎好一阵子没理他,最后还是温思尔送了几幅画,才把他哄好。
他好奇问温思尔:
“你知不知我气什么?”
“自是拒绝你。”他点点头,“你自视甚高,怎能接受我如此拒绝你呢?”她看着他,“所以我本意就是等你拒了这婚事。”
“我能拒得了圣旨?”袁慎反问道。
“所以,我再三思量,还是同越妃暗示了。”她说的理所应当,袁慎又觉得怒气上升。
“你倒是为我着想!”他讥讽道。
“自是。”她笑着说。
袁慎又想拂袖而去,但忍了忍,扬着头说:
“望郡主觅得良婿!”
袁慎面上不显,每次对温思尔相看对象,他都要点评一番。
从高矮胖瘦,到容貌美丑,以及学识如何。
温思尔非常无奈,直言道:
“通常人家相看都是看人品,家世,你倒是一直看那些外在的东西,真不知道该说你肤浅,还是另辟蹊径!”
“越妃为你选的人,家世自是不用看,各个鼎好。”他低声嘟囔,“这人品若是不与其相处,单是道听途说,不免有些偏颇。还是外在的东西实在,左右不过这些,一眼就能看穿。”袁慎解释道。
“嗯,有道理。”温思尔托腮看着袁慎,“难怪你与凌将军能成为这都城里郎婿头号热门人选,一文一武,都长那么好看!”
袁慎下意识摸摸自己的脸,问道:
“你觉得我长得好?”
“当然,鹤立鸡群的。”她说。
他眉头一皱,顺手就敲了一下她脑袋。
“你说你,看了那么多书,怎就和无知妇孺一般,乱用成语?”
“无知妇孺不好吗?”她笑着看着他,“什么都不懂,反而没什么烦恼。”
袁慎招来自己仆役,嘱咐了几句,仆役离开,他才清清嗓子,说道:
“选个郎婿也能让你伤春悲秋的,果然是和那些贵女待久了,性子都变了!”
“说到她们……”温思尔就只有一声叹息,“怎就每日叽叽喳喳,话都不停呢!和她们在一块儿,太费神了!”她看着桌上越妃挑出来,与她相看人的画像,说:“我宁愿每日待在府里,看这些个画像,也比与她们相处来的爽利!”
“我教你画画如何?”袁慎突然问。
“别介!”她立即拒绝,“还不如我教你烹调呢!”
“你厨艺就那样,别丢人现眼了吧!”她生辰日煮的面真就是粗粗细细各不相同,也就勉强称为饿不死,远到不了教人的水准。
“你再这样,我今日就出门相看!”她眉头一挑。
袁慎噤声了。
许久,才说:
“垂钓如何?”
“这季节能够垂钓吗?”她来了兴致。
“倒是比其他时候更难一些,但也不失为一种乐趣。”他说。
“行啊!”温思尔猛地站起来,“那我们就比比!”
“好!”
温思尔同袁慎出去玩了一通,回来的时候,仆役端来一碗热腾腾的牛乳粥。
“袁公子托人送来的,一直温着。”
她看着粥嫣然一笑,说:
“他倒是有心了!”
“三皇子今日叫人来传话,请您明日进宫一趟。”
温思尔动作一顿,随即点点头,道:
“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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