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找温思尔只有可能为了凌不疑的事。
凌不疑这次离开的时间挺久,听说是出了点事,但是他和温思尔的关系不可能直接给她写信,只能一切靠三皇子做这中间人。
其实三皇子与温思尔面上关系也是不佳的,但好歹她是越妃的义女,偶尔能找这种借口,与她相见。
三皇子塞了一封信给她,无奈地说:
“我都觉得我成了信使。”
“敢情好处你没占?”她睨了他一眼,展开信纸,“兄长说那批枪头已经制成,效果显著,想让我再改改其他武器。”
“你认为改铠甲还是大刀?”三皇子问她。
“我对织品了解不多。”温思尔食指敲击着下巴,“对大刀也不是很熟悉。”虽然她在校场舞过几下,“若是我来选,应当会选弓弩。”
“我瞧见你有个巴掌大小,袖间弩,虽是个极好的暗器,但在战场上没有优势。”三皇子沉思片刻,又说:“如若有小巧精致的暗器,也是极好的。”
“马蹄花,你可知道?”温思尔问他,“许多年前,我在古书上看到过,也是一时兴起,拿铁匠铺的废料打了一些来玩,后……”
“怎的?”他有些好奇。
“当时的我只觉得新奇有趣,却不知这东西厉害。能破了掌了马蹄铁的马蹄,更何况是人的脚掌?险些害人废了一条腿。”也是从这以后,她变得乖巧。
三皇子睁大眼睛看着她,许久才说出一句:
“你这规矩守礼,果真是外界传言啊!”
简直比一般儿郎都要顽劣!自己打铁,还伤了人?
“所以我从来不信外头人说的名声。”
她从小没有父母,大父对她虽偶有训斥,但极为宠溺,傅母也是个乡野之人。
幼时,她极其讨厌别人阖家幸福,因为她的父母是因所谓的其他家庭而死,她顽劣不堪,从脾气暴躁,到后来闯下大祸。
即便闯下如此大祸,她大父温汲也只是将她拎至两个无字牌位前跪了一宿,让她向阿父阿母认错,自己担了所有责任。
温思尔成为如今的温思尔,是温汲奉献一切感化而来的,她不再犯错,不过是不想自家大父名声被辱。
说她心机深沉,其实不然。照她本来的秉性真就是直来直往,非要打到对方跪地求饶不可!
她的心思,不过是如何保住大父名声同时,不让自己受气。
【温汲将温思尔教得很好。】冰激凌说。
“温汲教出来的人都不够狠心。”温思尔却是这么说的。
【温思尔算是在爱里长大的孩子吧!】冰激凌询问道。
“是啊!温汲真的把她当成了亲孙女!”
当她看见温思尔差点将人致残,温汲却只怪自己不会教孩子,一代大儒跪于他人门前,自断一指。求得他人原谅后,坐在温思尔身边,同她说自己错了的时候,她一下子明白了那日的温思尔——
她真的认识到自己的错,真心明白虽然自己没有父母,但还有大父的安心感。
对她而言,她往后的人生就是要报答大父的,可是……温汲却不在了……
明明心知肚明的事情,她却开始欺骗自己,温汲还活着。因为只有这样,最后封着她不发狂的锁链才不会断。
“这马蹄花也是做样品给我吧?”三皇子问他。
“是啊!”温思尔想了想又说,“虽然我做过马蹄花,却没在马身上试过,你可能需要测试测试。”
“好,我知道了!”三皇子一口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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