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杨慧娘见了安陵容,又被她的惨状惊骇得是如何哭天喊地、神魂剧裂。等将一切打点妥当,早已过了子时了。
宜修疲倦地歪在炕上,正要吩咐剪秋和绘春自行下去休息,就见弘晖和姮姝进了屋来。
弘晖道:“还请两位姑姑再辛苦些,替额娘守门。”剪秋和绘春立刻明白是有要事要谈,当即打点起精神,关好门窗,在外面警惕着。
宜修也不得不撑起身子。只见弘晖跪下来道:“儿子一直没说实话。其实收到密信的人,是我。寄信人声称捏到了额娘把柄,把我引到融烟亭。”
宜修顿时心中一竦:“此人想做什么?!”可一想到那催qing的熏香,她不由得迟疑道,“难不成……此事是安陵容自导自演……”
“不可能!”姮妍语气激烈的打断宜修的话,“额娘怎么可以用这般恶意揣测陵容?”
宜修被女儿这样指责,也生了火气,冷笑道:“好叫你知道,她娘之前也试探过我的口风,想把她许给弘晖做妾,我没答应。谁知道她是不是一不做二不休,用药生米煮成熟饭,强嫁过来?”
姮妍听了这话,当即双目通红,尖叫一声:“额娘!”
弘晖忙揽住她:“额娘说气话呢!你像别插嘴!”又对宜修道,“额娘,安姑娘只是客居王府,身边只有一个贴身丫鬟丁香,平日寸步不离。她便是有心,也无力筹划此事。就算她真的有那等手腕,在姮姝和额娘眼皮底下笼络了人手,打算生米煮成熟饭,只用普通的催qing药即可,何必用拿这种伤人身体的秘药?又何必找人将她打晕?不若直接借口醉酒还更妥当些。”
宜修稍微冷静了些,也知道自己是冤枉了安陵容,但她也拉不下面子跟姮姝道歉,不自然的转移话题道:“若幕后之人是想算计你,那使你失德之人又会是……”
她猛然住了口,只觉浑身血液倒流,后背升起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气,她猛地朝前一探,死死抓住弘晖的手臂:“是、是……”
弘晖点点头,低声道:“若非阴差阳错,只怕就是阿玛将我,和不知道哪一位小额娘,抓奸在床了。”
宜修一阵头晕目眩,几乎要从炕上栽下来。
姮姝见状,也来不及和宜修置气,慌忙扶她躺下来。
宜修缓了好一阵才恢复过来,咬牙切齿道:“此人,是想将你置于死地啊!”她盯着姮姝,“今日之事,不可对外人泄露半句,便是陵容,也一个字都说不得!听懂了吗?!”
第二日天还未亮,胤禛便出了门,等宫门一开,便递了牌子求见康熙。
回来后,胤禛带来了康熙的旨意,安陵容正式成了胤禛后院的格格,享侧福晋待遇。
姮姝一连哭了好几日,夜不成寐,茶饭无心,很快便瘦成形销骨立,却还坚持陪伴安陵容养伤。
宜修看在眼里,对安陵容的那点怜惜之情消弭得一干二净,只恨她狐媚,连累自己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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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修不是好人,她其实是非常自私、把自己看得比别人重的。作为一个母亲她肯定会讨厌让自己孩子伤心难过的人,属于是假设弘晖真的被人设计成功了,她不会可怜那个被无辜连累的小妾,只会恨她为什么不小心让人算计了。
不想把宜修写成圣人,毕竟那就崩人设了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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