姮姝捂着脸去了安陵容房中,后者见了她红肿的脸,大吃一惊道:“这是怎么了?”
姮姝勉强笑笑道:“都是我活该,额娘这些日子本就心焦气躁,我又胡言乱语的惹了她生气……”
事涉她们亲母女,安陵容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心疼地轻抚姮姝的脸颊,吩咐丫鬟道:“丁香,去找些消肿止痛的药来!”
待上了药,姮姝屏退下人,拉着安陵容的手,道:“如今风口浪尖上,只能委屈你了。等过几年,我就求阿玛额娘放你走,给你改名换姓,到我府上住去。”
听了这话,安陵容心中泛起酸涩的悲凉,几乎要落下泪来。便是为了脸面,王爷和福晋也不会让她离开,去郡主府给额附做妾的。便是他们大发慈悲允了,自己改名换姓,便就成了无依无靠的浮萍,只能靠姮姝的情意生存,一旦她变了心,在这个世上,自己还有立足之地吗?
然而这些忧虑,她一个字也说不得,只能假装羞涩地垂首抿唇。随后她转身从床头的针黹筐里拿出一张帕子,递给姮妍。姮妍一边接过来,一边道:“身子还没养好,怎么就开始做这些费眼睛的活儿……”话没说完,便怔住了。
只见那张帕子上,绣了两对鸳鸯,左上角和右下角各是一只色彩艳丽的雄鸳鸯,而帕子中间几朵莲花旁,有两只颜色白褐相间、只在翅膀上有一抹亮眼蓝色的雌鸳鸯,雌鸳鸯颜色没有雄鸳鸯艳丽,好在旁边点缀了几朵莲花和蜻蜓,画面看着并不单调。
任谁看了这帕子,都会觉得是一前一后两对鸳鸯,只不过两对鸳鸯中的雌鸳鸯靠得近了一些罢了。
然而姮妍一看就知道,中间莲花环绕的雌鸳鸯才是一对儿的。她立刻眉开眼笑,指着其中一只说:“这是你。”她的眼睛深深地望着安陵容,“这个是我。”
宜修这边,剪秋好不容易劝得收了泪,洗脸上妆,待眼睛不那么肿了,才叫执事们进屋回话。自那日后,胤禛又把家事交给了宜修,叫她尽快将府内的钉子清理干净。这正中宜修下怀,一边借机将弘晖在此事中的关系彻底抹消了,一边仔细探查幕后真凶。
如今府上各处人事调动频繁,事多了不少,加之姮姝婚期将近,曹琴默又接近临产,直把她忙得头疼。
刚走了一个回话的婆子,李金桂就牵着弘历进了屋。
却见弘历两边脸颊肿得老高,青紫斑驳,十分骇人。宜修“哎呦”一声,忙将弘历拉过来,惊呼道:“五阿哥这是怎么了?谁打的?”
李金桂跪下来道:“是贱妾打的。福晋莫怪贱妾下手狠,实在是这孩子不争气,不好好读书习字,竟整日地看那些艳画淫书。”她说着就哭了起来,“光看也就罢了,这孽障竟还想法子叫太监王钦带他去逛窑子!好悬被毓瑚发现了……”
宜修也惊道:“那太监竟如此大胆?”忙吩咐剪秋道,“叫江福海把这胆大妄为的奴才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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