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尊主的肩膀是补好了,可抱鸳仙子说至少要修养个一年半载才能完全恢复。单单是昏迷都昏迷了一个多月。
这一月来滕孔书也没闲着,亲自翻看下界的讼状,学着少尊主的的身影,有模有样的开始管理下界的事。
只是叠花镇的事,少尊主上次去了用燧火焚了大部分行尸,兰家口中的嫌疑人鬼卿子也被押去了归元阁看管,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异样,滕孔书想,既然暂时无恙就先搁着,等少尊主醒来自然还会一查到底的。不如先把眼前紧急的事情处理了,好让少尊主宽心。
没事的时候滕孔书也会去看无凉水榭的少尊主。
她呀,就在滕孔书为她种满莲花的无凉水榭躺着,似是一个劳累了许久的人在小憩。可是深秋荷花落尽了,莲池里早没了擎雨盖,一池子的枯枝败叶飘零着无精打采。算了,拔去它作甚呢,留得残荷听雨声算了。算了,万一少尊主醒来看到这些枯枝败叶不高兴怎么办呢?要不还是拔了吧……
滕孔书每次路过这些莲池都要狠狠矛盾一番才肯罢休。
“哟,是你啊?你又来看阿姊?”看着颀长的身影立在荷花池旁边发呆,夜离磬甚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见怪不怪的打招呼,“怎么看你满脸忧愁,你该不会是想把阿姊的水榭掀了重造吧……”
“郎君说笑了,弟子滕孔书,见过明烛郎君。”滕孔书尴尬的笑笑又一本正经的向夜离磬行礼,“弟子没有这个打算。”
重造无凉水榭,他确实没有这个打算,不过他在南诏黄金台曾跟少尊主说过要金屋藏美人,被少尊主骂了一顿之后老实多了。
夜离磬摆摆手,表示不在意,“对了,我有话要问你。”
滕孔书面色平静,“郎君请讲。”
夜离磬也并不拐弯抹角,“上次我在尚冶郎君那里,看到一把仙剑,落字不离,听说是你的仙剑?”
“正是弟子的剑。”不明白明烛郎君为何要突然问起不离,可滕孔书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实话实说道。
“为何不用?”夜离磬一双明媚的鸳鸯眼死死盯着滕孔书,妄图抓到滕孔书说谎的可能。“你可不要糊弄我,说什么不趁手来打发我,尚冶郎君是什么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出自他手里的神兵利器,就没有不趁手这一说。你更不要跟我说,你不喜欢。”
“自然不是。”滕孔书沉默了一下,“不离的确是一把无双之利器,弟子很是喜欢。只是,是弟子与不离,没有缘分”
“什么叫没有缘分?”夜离磬不解,带了一点笑意,觉得甚是好笑,“拿缘分二字做托词,给你摆脱什么桃花债倒也罢了,你用在不离身上,我可如何信你?且不说我不信,我倒不知要如何来理解你这话了。”
“明烛郎君……弟子……”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滕孔书并没有对夜离磬说谎,只是夜离磬这样逼问,他一时三刻反而不知要如何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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