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书兄!”桑非榆刚才封了金渭的六识七窍,听到屋内的动静便急忙赶来查看。
却见屋内一片血泊,滕孔书疼的说不出话,牙关紧咬着额头沁出大片的细密汗珠。
桑非榆忙俯身用灵力给滕孔书止了血,抬头去看抱鸳仙子,“仙子……”
“救……少尊主……”滕孔书疼的厉害,有些神志不清,满是鲜血的手在桑非榆脸上胡乱摸着,像是在抓救命稻草。
抱鸳仙子眼含热泪,“孔书公子放心,你先养伤休息,抱鸳自然竭尽所能救治你和阿年。”
带血的手从桑非榆脸上滑落,桑非榆扶起滕孔书,这才看见榻上殷红血泽里的少尊主,一时不知将滕孔书安置在哪里,“仙子,您这是作甚?”
“给阿年补肉换骨。”抱鸳仙子说着运起滕孔书码的整整齐齐的骨肉,“非榆公子先带孔书公子回厢房,补完了阿年,我会想办法救治孔书公子的。”
桑非榆眉头一锁,少了大半个肩膀,他的补给少尊主,那他身上的伤又怎么补?
抱鸳仙子正在给夜雨年补她的肩膀,没空再理会桑非榆,桑非榆扶着滕孔书盘腿而坐。
这里离幽静峰太远,滕孔书身上伤势太重,早不适合来回奔波了。
桑非榆闭眼与滕孔书对坐,掐诀念咒,青绿色的光打桑非榆腰间的藤蔓冲出,桑非榆伸出带血的手,在滕孔书胸前画符写咒,“今我从东来,采之以荇菜。蒲苇芦花行,著我凡骨胎。”
说着桑非榆腰间绿色的藤蔓像一条小蛇一样钻进滕孔书被血画了符咒的胸膛,绿光在滕孔书胸膛游走,似乎在找什么位置。
“德水清,供我形。扶桑土,明月升。塑我骨肉,复我筋脉。扶桑神木,高功必成,出!”桑非榆一声喝下,钻进滕孔书胸膛的藤蔓似乎找到了出路,从滕孔书削掉的肩膀处飞速钻出,密密麻麻的编织一样左右缠绕为滕孔书塑骨。
桑非榆面上被滕孔书肩膀处的藤蔓照的发绿,灵力在两人之间充盈纠缠流逝,卷过桑非榆缱绻温柔的脸庞,复又回到滕孔书的胸腔。
滕孔书的肩膀很快被补了完好,甚至连肤色都还原了出来,桑非榆补的肩膀太过白净,与滕孔书原来的肤色略微有点差别,不过不细看还是看不出来的。
那条藤蔓又重新缠回桑非榆的腰间,伸展出一片翠绿的叶子,透着生机。
“孔书……孔书兄?醒醒……”桑非榆晃了晃滕孔书的肩膀,没道理啊,肩膀补好了,滕孔书自然应该能醒来才是。
“非榆兄……”滕孔书果然是醒了,瞧见桑非榆脸上的血色,下意识就去摸自己的肩膀。
“……”滕孔书摸到自己完好的肩膀,下意识就去看夜雨年,“少尊主!”
“别担心,孔书兄。”桑非榆拦住了滕孔书,“你的肩膀是我补好了,少尊主正由仙鸳仙子治疗呢,莫要担心。”
抱鸳仙子确实是在施法为少尊主补肉换骨,滕孔书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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